饭并不说话,他身子微微靠后仰,姿态松散了些许,眯着眼问道:“你是不是在抄家之前藏了?” 他这语气,让李棠有点不快,瞪了他一眼,“在抄家之前那是我家的钱,怎么能说是藏?” “呵呵,你还真提前准备了?是傅祁祯跟你通的气?” 这跟傅祁祯有什么关系?怎么还扯到傅祁祯了?李棠脸色微沉,提起傅祁祯就烦,心中不悦瞬间跃于脸上,不耐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李棠这个反应有些激烈,他愣了一下神,不知为何,就感觉自己的心骤然紧缩了一下。 无数回忆卷席而来,以往最是温柔平和的她,因为傅祁祯的事情歇斯底里的骂过他,也因为傅祁祯的事情,她赶他走,如今就算是提起这三个字,她都瞬间就不高兴了。 他刚才只是想接着她的话套出她去了哪里,是巧合还是早就知道事发,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就提起了傅祁祯。 “你说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紧捏着筷子,冷声问道。 那姿势像是握匕首似的,不像是要继续吃饭的样子,李棠也将勺筷放下,“你什么意思?” 她质问的声音冷冰冰的,眼神亦是,戳得他心口疼,咬了咬牙厉声问道:“你还想嫁给傅祁祯?” 李棠跟不上万之褚这个思路,她不太懂为何能从是不是傅祁祯通气,就串到了她还想嫁给傅祁祯? 她感觉有些心累,沉沉的叹了口气。 “你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万之褚看着她那烦躁的叹气再听她这话,更生气了,“我说的就是乱七八糟的,傅祁祯说的就是悦耳动听的?” 李棠咽了咽口水,看着坐在对面的万之褚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刺猬,脑子里装了直肠,对话永远不在一个点上,还以为他这一年多成熟了,没想到耍浑这个臭毛病是改不掉的,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轻声细语的问道:“你为何每一句话都要带傅祁祯?有什么事咱们就说什么事,不要扯在无关的人身上去。” 无关吗?傅祁祯从不是无关之人,那是他心里一道自己跨不过去的砍,因为李棠还在那里,他就永远过不去。 太子造反先帝薨逝,新帝登基,一连串的事情堆在一起,兵荒马乱的。 她在国公府抄家前跑了,傅祁祯被囚,他那外室也被控制着,偏偏那小孩消失了,新帝要他找到那小孩斩草除根。 他一直在找,从未将李棠和那孩子联想在一起过,但此时此刻,他像是一瞬间就想通了很多事。 为何她会在出事前连带着丫鬟护卫一起消失了,为何大半年后他开始找傅祁祯的儿子时她忽然出现在闹市,为何她会心甘情愿入了他的府做他的妾,因为这都是他们算计好的,将他耍得团团转,枉费他心里还有一丝期待,还期待着与她一起找回过去,重头来过! 竟都是他一个人的妄想,都是徒然! 都是徒然! 李棠问完后,只见万之褚望着她的眼神千变万化,到最后竟汇聚成了浓烈得化不开的恨意,只是转瞬间他的眼眶中就是一片猩红,阴冷的气息在他身上缓缓的蔓延开来,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她皱了皱眉,还不待开口说话,就见万之褚遽然起身,一把抓着她的胳膊,直接就拖进了内室丢到了床上。 她的鞋袜已经拖掉了,只见他轻车熟路的撤掉了她的亵裤便压了上来。 李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魂失色,脸色惨白。 “万之褚,你干什么!” 看着她这双腿上的乌青,他的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每年会去庄园看收成,便会小住,但庄园那边蚊虫多,她最是爱惜皮肤,被蚊虫叮咬红肿都会不开心,他成夜成夜的替她守着,生怕她睡到半夜被叮咬了。 现在呢,她为了别人倒是豁得出去,苦肉计都演到他跟前来了! 他倒是要叫她知道,苦肉计在他这里管不管用。 “侍妾与主子在这床帐下,你说我要干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