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下午,有人来报案说我太太故意伤人,这件事不知道王局长有没有印象?”尉迟威语气平淡,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 王菊听得心惊胆战,整个h市,有谁敢在尉迟威头上动土?谁不知道尉迟集团总裁最宠的就是他的老婆——顾二小姐,顾若溪。 只是,一向小案子,手底下的人根本不可能上报给他。 王菊左右为难,只有拿手下撒气,他冲着一旁跟进来的警官喊道:“怎么回事?!” 那名警官正是给张一鸣打电话的老友,他挠了挠头,娓娓道来,“下午三点的时候,有个脸上裹满了纱布的女人来报案,说是有一名叫顾若溪的女子,将滚烫的浓汤泼到了她的脸上,导致她毁容,她也出示了验伤证明,我这边也派人带她查验了伤势,确定为三级烫伤。警队这边还一直在找顾若溪女士协助调查。” “协助调查?那女人有什么证据说是顾太太泼的吗?”王菊大吼。 “说是有人证,但目前还没有出现。”年轻警官被吼得瑟缩了一下,弱弱道。 “没证据抓什么人?!这么点小事还得我来帮你们解决?赶紧滚出去!”王菊不耐烦地挥手。 “是。”年轻警官退了出去。王菊立马讨好似的凑近尉迟威,“尉迟总裁,您看,我这手底下的人都是新来的,有时候办事吧,不会拐弯,还请您多担待啊。” 尉迟威见事情解决,也没有必要和王菊再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他起身淡瞥一眼王菊,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 “您慢点哎,小心台阶……”王菊殷勤地送他出了门口。 …… 另一边,乔氏。 “呜呜……我的脸……”乔安妮坐在沙发上大哭不止。 乔仁明站在她面前来回地踱步,一张老脸拉得老长。乔安妮的母亲陈菲坐在一边,心疼地哄着女儿,“宝贝儿啊,你可别哭了,妈妈这心都要碎了。” “呜呜……我都毁容了!”乔安妮越劝哭得越大声,乔仁明踱步得速度也逐渐加快,陈菲见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别可转悠了!女儿都这样了,你也不知道说两句话安慰安慰!” “我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乔仁明停下来,瞪着陈菲,他双手一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能怎么办?她好端端地非要去招惹尉迟集团的人,这下好了,我们乔氏一直就仰仗着尉迟集团的鼻息而活,尉迟博文那个老家伙,一气之下断了我们所有的合约,你去看看,我们家的股票都跌到什么样?!” 乔仁明叹息一声,坐回椅子上,陈菲被他这么一吼,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好,你就认钱是吧?女儿都让人这么欺负了,你还只认钱!” “我不认钱?那你们喝什么?你吃什么?你拿什么钱去买那些昂贵的包、高跟鞋?!”乔仁明一把将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气得砸桌子。 “好啊你乔仁明!你当初求婚的时候怎么说来着?什么要一生一世为我好,不过用你点钱,看看你现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