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走了,这时候我隐约听到了钢琴的声音,于是我慢慢悠悠地往楼上走去。 直到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一个穿着白色卫衣黑色夹克的温政优在我面前用那双漂亮到不能够再漂亮的手,在一台大钢琴面前,用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游刃有余地在琴键面前游刃有余地弹奏出好听到耳朵会怀孕的曲子出来。虽然我不知道,那曲子叫做什么名字,但是温政优让我对这首钢琴曲子有了记忆深刻的回忆! 或许是看到了我在偷听,温政优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让我瞬间有了心跳的感觉,他这是在诱惑我吗? 钢琴弹完以后,温政优陪着白蜜梵在花园的小路里面逛了逛。温政优看着白蜜梵的侧颜出了神,这个女人确实拥有这种让人感到舒服好看的长相。虽然有一张温婉可人,小家碧玉的脸,但是性格确实活脱脱的女孩子,这点温政优还是看得出来的: “你是说你见到一只三花色的猫?”。 “对,是啊!我还想要摸它来着呢!”,我把嘴巴撅的老高的样子,有点逗乐了旁边的温政优。 温政优摸了摸白蜜梵的小脑袋瓜子,然后把飘落到她肩膀上面的银杏叶子摘了下去: “它是我养的一只猫,不过比较怕生,出了我之外的人,它不会让任何人碰它。”。 “它叫什么名字?它是怎么来的呢?”,我好奇的跟着温政优走,温政优说话的时候总是那么慢条斯理,嗓音总是那么慵懒又好听,节奏也比较慢。 温政优走到花园边的一个小木屋底下,蹲下来,然后拿着木屋里的猫粮和碗,把碗倒满猫粮以后,然后呼唤着猫咪的名字: “玉米,玉米,玉米~”。 没想到过不了多久玉米就咻的一下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走到温政优的脚下,蹭着温政优的裤脚撒娇起来了:“喵喵喵~”。 “它是一只流浪猫,有一次路过一个城市,遇见了它,然后它就一直跟着我,直到现在。”,温政优把话说的很简单,但也算蛮清楚了:“不要不要摸摸它?”。 “好啊!”,我欣喜地蹲下手,正当猫咪在吃猫粮放松戒备的时候,管家的脚步声再次吓走了猫咪! 管家气喘吁吁的出现在白蜜梵和温政优的面前汇报外面情况: “少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白小姐老公的人,说过来接白小姐回家!白小姐,你的老公是不是叫做“权律瑢”啊?”。 权律瑢这个可恶的家伙,我脱口而出:“不是!”,然后又急忙否定,我觉得自己不能够给温政优添麻烦了,他是一个好人:“是,他在哪?你带我过去见他!”。 温政优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白蜜梵已经结婚了,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温政优的惊讶直接流露到了口中: “你已经结婚了?”。 “恩,是的,抱歉!”,诶,奇怪了!我为什么要说抱歉?我们之间又没什么啊?清清白白的,我都搞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管家把权律瑢请到了客厅就坐,白蜜梵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以后,然后跟着温政优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客厅。 好巧不巧的就是走在前面的白蜜梵刚好又踩到了不小心被人丢在地上的数据线,整个人差点趴在地上起不来,还好温政优即使拉住了差点摔跤的白蜜梵! 只是这幅画面在权律瑢看来就是非常的刺眼,他们是把他这个大活人放在什么地方了?权律瑢起身快速地抓着白蜜梵地手腕: “跟我回家!”。 权律瑢抓住的地方刚好是我打过针的地方,我这时候尤为的不爽,我忽然冷笑: “你不是和那个绑匪说,让他尽情的撕票吗?怎么?嫌我命大,还想要让我背着权太太的身份再死一遍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他尽情撕票了?白蜜梵你是不是脑袋被驴给撞了?”,权律瑢像是解释但是又像是在狡辩:“总之,我们先回去再解释这些事情!”。 “不,我才不要回去!”,我气红了眼眶,于是我把权律瑢的话再次像是复读机一样重复一遍:“我不会救她的,她的命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些话,不都是你说的,我可没有冤枉你!”。 “那都是气话,硬气话,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呢?你不是也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吗?还说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什么的,我也都没有当真啊!”,权律瑢真的是越解释越是在狡辩,总之就是得理不饶人,也不想要道歉! 权律瑢的彻底将我本来就已经恨透了的心雪上加霜了,我直接一巴掌重重的对权律瑢那张拥有一脸嘚瑟的脸拍上去: “权律瑢,说句道歉就有那么难吗?反正我们三个月以后都要离婚了,我们就这样彼此过彼此的互相不要打扰自己的生活不好吗?”。 “你……”,权律瑢被白蜜梵的话咽的气炸了,没想到温政优快速地挡在了白蜜梵的面前,佯作一副要保护心爱女人的样子。更让权律瑢火上浇油,权律瑢一把铁拳头对着温政优的脸砸了上去。要多狠,就有多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