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照玉狮子这种好马,便是有市无价。 说是价值千金也不过分。 就算从北地牧民手中购置马匹便宜一些,可是这两百多匹战马也是值很多钱。 也是郁保四出道至今,干过最大的一笔买卖。 “只怕咱们吃的下,想要出手没那么容易吧。”又一个喽啰道。 听闻这话,郁保四也是眉头紧皱。 若是小量的马还好出手,这么多一时间还真不好出手。 若是寻常情况,可以全部塞给那小旋风柴进,可是见他们刚才逃跑的路线显然是奔着柴进去的。 只怕这柴进与梁山关系也不同寻常。 而如何出手这些马就成了问题了。 这时一个喽啰道:“我前段时间听说曾头市劫了梁山的宝马夜照玉狮子,还扬言要抓了王伦押送到东京。 咱们何不将这些马卖给曾头市,别人不敢买,他们肯定敢买啊。” 郁保四听闻此话,瞬间便来了想法。 “为何要卖给他们?直接将这些马送给他们,当做投名状,咱们就此加入曾头市,也不用这般到处躲藏,以后的日子岂不快活。”拿定主意后,郁保四便招呼众人前往曾头市。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逃到了柴进家的施太公也顾不得其他。 大声道:“快找柴大官人出大事儿了。” 施太公之前贩马也曾在柴进这里歇脚,因此柴进庄内不少人都认得他,当即便去找柴进。 没多久柴进便见到了施太公,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帮梁山运了一匹马到沧州,让一群人给劫了,为首一人身高一丈,柴大官人快快帮我,要不然这些人就全跑了。”施太公道。 柴进闻言也不敢耽搁,慌忙召集庄客与他一同前去寻那些剪径之人。 只是等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 甚至地上的马蹄子印也没有,全是一片混乱的模样。 唯独剩下一些被杀死的随从们。 “这些贼人应该是料到了咱们要追击,用法子掩盖了马蹄踪迹,这个追寻起来就比较麻烦了。”柴进皱眉道。 “这可怎么是好,丢了这些马,我回去该如何与王头领交待。”施太公一时也是乱了心神。 柴进与王伦素有书信来往。 也知道王伦现在的买卖越做越大。 甚至都快成了山东王了,对他的事情也不敢不重视。 当即便安危道:“只要是在沧州丢的东西,我便能给你找出来,他们必然跑不了,你先回去告知王头领这里发生的事情。 待我追回这匹马后,自会给你送过去。” 施太公闻言只得听他的,先回去复命。 柴进则安排人追踪足迹打探消息。 只可惜,郁保四做为一个专业剪径人。 最为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 等柴进再打探出他们的消息,已经得知这些马已经落到了曾头市手中。 曾头市的这些蛮子,又速来与自己不熟,柴进也不觉得自己能帮忙讨要回来。 便知道将这个消息告知王伦。 而曾头市这便为何敢接受这些战马与郁保四,就得从另外一件事情说起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