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的。” 邀雨撇撇嘴,心道,可没有您装得像。 吃饱喝足,邀雨道谢,“多谢陛下的赏赐了。天色已晚,本宫就不留陛下了。” 宗爱咽了口口水,这算不算吃完抹净就赶人?这话估计也就只有这位仙姬敢说。 拓跋焘“嗯”了一声,“的确是不早了。咱们走吧。”说完就真的带人走了。 出了驿馆的门,拓跋焘才对宗爱道,“赏了做面汤的厨子。” 宗爱忙应声“诺。”心想这厨子估计猜不到,自己险些就到阎王殿去报道了。 邀雨见讨厌的人一个在屋里躺着,一个已经被送走了,开心地掂了掂手里的匕首,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来,自己是吃饱了,子墨还饿着呢! 叮嘱了祝融早点去休息,邀雨一溜烟儿地跑进子墨的屋内,见他正对着烛火出神。听到邀雨进来,子墨勉强扯出个笑容,“人都走了?” 邀雨不好意思道,“走了。我光顾着自己吃。把你给忘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儿还有祝融给的糖粘子!”她边说边从怀里掏油包,突然鼻尖闻到一股味道。 邀雨耸着鼻子左闻闻,右闻闻,疑惑地看向子墨,“你饮酒了?” 子墨浅笑道,“不用闻了。在那边的案桌上呢。” 邀雨扭头,见旁边的案桌果然摆着个方壶,正散发着酒味儿。 “我猜你今日生辰,定是要饮酒。又怕你酒量浅,吃几盏就醉了。所以特意叫人将奶酒煮沸了几轮。酒劲儿应该没那么强了。” “真的?!”平常子墨对她饮酒控制得很严,今日竟给自己煮了这么一大壶!邀雨觉得过生辰真好! “快快快,酒盏呢?让我先喝两杯!”邀雨肚子里闹起酒虫,馋得不行。 子墨无奈地摇摇头,“你方才吃了那么多,还饮得下?” 邀雨马上露出你不懂的表情,“酒跟水一样,你见谁吃了饭就不喝水的?”说完也不管子墨了,满屋子找酒盏。 子墨默默走进茶室,取了两只酒盏出来。邀雨见了,赶紧捉着子墨的胳膊到案桌前坐下。 才喝了四五盏,邀雨的脸颊就泛起绯红,她兴致颇高,举着酒杯,头枕着子墨的肩膀道,“今儿个看到母亲的信,说起我的名字!倒是……让我想起一桩事儿。你来给我做剑童时,田叔让我给你赐名。我就想着要给你取个好名字,就跟大哥身边的含光和承影一样!一听就是把好剑!可我那时候才刚学字,就只认得‘子曰’的子,抬眼又瞧见案桌上的墨锭,就给你取了子墨。你可会怪我太过草率?” 子墨扶住邀雨,让她不至于跌倒,认真回道,“我始终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的名字。” 十盏下肚,以为煮过的酒不会醉的邀雨趴倒在矮几上。 子墨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上,替她除了鞋履,盖上锦被,便坐在她身侧,定定望着邀雨酣睡。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画过邀雨的眉眼,鼻尖,“我到底该怎么做?你不想被人困着,可我头顶的那张大网却始终都在……” 第一百二十八章 、崔浩崔司徒 邀雨以为自己喝了那么点儿酒,怎样也不会有事的。结果一醉不醒不说,第二日清早起床依旧是头重脚轻。 她完全是靠着本能走进院子里,闭着眼睛开始打檀家拳,完全没看见赢风早就在廊下坐着。 邀雨一套拳打得晃晃荡荡,软绵无力,可她毕竟功底扎实,两脚稳稳站着。有几次她人都跌下去了,硬是靠着腰力又扭了回来。如同扎根在地上的韧草一样,不管风怎么吹叶子的部分,草都会再站起来。 邀雨似乎觉得这么打拳挺好玩,歪着脑袋“嗯?”了一声。随后又决定了什么一样点头“嗯!”了一声。 她伸手扯开发绳,散开一头乌发,任发丝感受着风的方向,风往哪吹,她就往哪儿倒,风力大她就倒得深,风若小她就只是微微晃动。 身体与风协调后,她开始慢慢出拳。起初缓且无力。之后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甚至开始带起阵阵拳风。 赢风疑惑地看着邀雨,心想这丫头的腰是面做的吗?怎么什么姿势都能扭回来。他好奇地站起身,想学着邀雨的样子做做看,不过后来又老实坐下了,男人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腰。 邀雨玩闹儿似地打完一套拳,摸摸肚子,叹了口气。昨天果然是吃多了,居然现在都还没饿。想了一会儿,邀雨提着内力喊道,“子墨!我的鞭子你收哪了?”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子墨便拿着个锦盒走到院中。他看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