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还要玩么?” 你揉捏着他锻炼发达的胸肌,问: “你平常也这样吗?” 他愣了一下,很快领会了你的意思,从断续的呻吟里回答: “嗯……不、不会的……平常、嗯啊!不会给人看到的……只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拥过来,滚烫的体温贴在你的肌肤,像是誓言又像是调笑: “我只给主人一个人看。” 你推开他,打量着甚尔现在的胸乳。两边乳肉都被你捏出了肿胀的红痕,一条一条的手印无比明显,最惨的是乳头,一侧肿胀得像是红葡萄,破了皮往外渗血,还残留着深深的牙印。 “好看么?”你笑起来,手指随意地拉长他的乳尖又松开。 禅院甚尔低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状,就知道很久都消不下去痕迹,估计还需要贴乳贴掩盖,不然连衣服都会磨得发疼,成为负担。 “好看。”他低笑了一声,说。 “真骚。” 你随意地羞辱着,被这样的甚尔勾起了兴致。 你用缎带在男青年脸上打了一个蝴蝶结,遮住了那双绿眼睛和颤抖的睫毛。 然后,你推倒了他,坐在了男青年的脸上。 甚尔仰起头,像是归巢的鸟儿一样,几乎是急切地衔住了你的肉蒂,在口中好好含吮亲吻了一会,发出了缠绵的啧啧水声。然后他松开,略向下了一些,去接你穴口涌出的水。 你明明没有催动淫纹,他还是对你的液体痴迷如干渴的人遇到泉水,大口吞咽着甜美的恩赐。 他此刻的视野完全黑暗,于是感官就格外明显。甚尔被你的气息包围着,被你的大腿摩擦着,他感受到了你短暂离开了,然后是安静。 是放置吗?他有些焦躁,仍旧压抑着自己没动。情欲像熔化的岩浆在身体里流淌,他下腹处的淫纹明明没有起作用,却依旧觉得那里似乎在似有似无地发烫。 甚尔对于催动淫纹这件事已经有了很多经验,只不过每一次他都会被做到吃不消,腰酸背痛,大腿抽搐。如果不是身体素质强悍的天与咒缚,应该早就挺不过来了。 他果然还是喜欢不用淫纹做,但是你从来不会听他的,反而以他的丑态为乐。 黑暗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回来了,带着略显惊讶的调侃: “仅仅是被放置着就硬了吗,真是发情的公狗啊。” 听到她的声音后,那熟粉色、被肏得熟透了的青年肉茎反而更加硬挺,还极渴地吐出了湿润的前液,沾湿了甚尔的内裤,好像在印证女人的话一般。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说,“你猜我现在手上的是酒还是奶油,猜错了,你就用它们来装饰礼物,怎么样?” “礼物是……”他在问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答案,今夜的礼物,只有他自己。 你只说了惩罚,但奖励呢? 很快禅院甚尔就知道,所谓奖罚,不过是你随心所欲的规则罢了。 “奖励就是,让甚尔更快活,好不好?”你柔声说着,然后,催动了他身上的淫纹。 …… 到了最后,禅院甚尔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早已被撕碎,根本遮不住红痕和青紫。奶油被抹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红酒斑斑驳驳,浸湿了小半头发、下巴和腿心。禅院甚尔如同一头被捕获的野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哀鸣。 你把那根缎带展开,捋平,慢条斯理地系在了他的脖颈上,打了一个蝴蝶结,收紧。甚尔被窒息弄得咳嗽起来,异常潮红的脸痛苦地皱起。 “圣诞快乐。”你满意地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