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知晓如何出狱了。” 孙知州孙卢兰大喜,着急地问道:“如何出去?” 孙夫人环顾了四周一番,才使了个眼神,道:“我倏地想起我在京城有个亲戚,咱们便以孙家全部家财为筹,不怕那亲戚不答应相救。” “这怎么行,若是没了全部家财,我们怎么过活!”孙知州听毕连连摇头。 孙夫人娓娓劝道,“老爷啊,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想想待我们出了狱,留得这青山在,还怕没那柴烧了不成?若是我们一直待在牢里,孙家这一家子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啊!” 孙知州想了想,无奈叹了口气,再三思虑之后,点头应下了,“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 于是,孙夫人便让人传了消息予京城的那位亲戚,那位亲戚见孙知州以知州府全部家财为筹,心思一动,就托人找上了镇国将军府欲求一助,镇国将军之子随意应下了此事。 孙知州一家在这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已然待了好几日,见孙夫人所说的亲戚还是没个准信回应,有些焦急起来。 “夫人,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个回应?”孙知州焦急地在牢里踱来踱去。 孙夫人也有些慌,不过为了稳定孙知州等人的心绪,她笑笑道:“我那亲戚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他定然不会置之不顾。再说,京城离这边城也有好些距离,总须得花费些时日。” “也是,姑且再等等。”孙知州听毕,也觉得自个儿过于着急。 恰时,牢门口传来牢监的唤声:“知州大人,京中来人下达宣判。” 孙知州一家人眼前一亮,欣欣然起来,“果然来了!” 不消一会儿,只见得牢门外出现一个身着官服的人,执着一张宣判书念到:“经审查,云雾春一事知州虽牵涉其中,念在罪行尚浅,罪不至死,现将原知州之位降为知县,即日释放。” 那人念完,便收起宣判书,又对孙知州道:“孙知州,不,孙知县可听明白了?” 孙家一众人等听此,欢喜异常,比起死在这牢里,贬为知县已是最好的结果。 孙卢兰等一干人忙磕头,“谢大人!” 停顿了片刻,孙知县犹豫了一会儿,又问:“那原先的知县……” “自然升迁为知州,顶上你原先的位置。”那人答道。 孙知县微微一愣,忙点头称是:“这是自然,自然。” 这来自京中的使者见此事已经完成,便又按照皇上的旨意去了徐府。 徐成恩听得徐府外有京城的使者造访,立马整理了一番衣着,欣欣然地跑出府相迎。一边跑徐成恩心里一边暗道,既然是京中来的,定然是有什么好事。 他刚出府就被门外的阵仗给惊到了,二十来个随从,瞧那被围在中央的马车,光是那材质都不是他们这些寻常大家能够用得起的。再看马车的布帘,竟然将绸缎做成了马车帘子,那马车顶上四边的流苏也煞是漂亮,让徐成恩看得眼热。 这时,只见帘子被拉了开来,里面是身着官服的使者,“可是徐成恩?” 徐成恩谄媚地一笑,连连应声答道:“是,在下正是徐成恩。” 那使者瞥了眼徐成恩,打开圣旨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边城徐氏之子徐成恩胆大妄为,对皇室大为不敬,特取缔其科举考试之资,钦此。” 徐成恩原先还觉着是什么好事儿,听到胆大妄为四字便惊觉不妙,到后来宣读取缔他科举考试资格之时便彻底懵了,好如晴天霹雳般炸得他怔住。 “徐成恩,接旨,”见徐成恩顾自发愣,那使者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徐成恩,接旨!” 徐成恩失魂落魄地接过,整个人都是懵的。 待京城使者一行人离去,徐成恩方才如疯子般大喊了一声:“啊!”。 他徐家正指望着他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如今竟连参加科举的资格都被取缔了。 他冷静下来,百般思索,对皇室大不敬的事情他真的从未做过。若要说起来,倏地,他眼神一凛,忆起与白庆雪成亲当晚,白庆雪便是因为疯言癫语被大理寺的令狐大人羁押入狱。 该死的贱人!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还连累他未来的前程,他这后半辈子都被这个贱人给毁了! 本来白庆雪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这事便让他心中愤怒不已,如今更是毁了他的大好前程。 徐成恩当下恨不得喝了白庆雪的血,扒了她的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