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给馒头做很多很多螃蟹吃! 馒头喉咙里的呜声低了下去,但一双眼还是紧紧盯着单越。 云青又揉了把狗头,馒头乖乖的。 现在可是在他越哥的地盘上,要是馒头把人咬了,云青觉得事情很大可能不会轻轻揭过。 至于单越说的以为,云青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 可能是馒头去解决内急,却一个不小心摔进了坑里,刚好就被单越给看见了。 于是一个让人尴尬的误会,就此产生了。 云青就是这么想的,因为除了这个答案,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 到床上去,我给你按按手。单越开口。 云青:嗯? 单越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说手臂酸痛吗?等揉开里面的乳酸,明儿就不疼了。 云青有点意动,哥你还会这个啊? 这有什么难的。说着,单越将云青推到床边,然后眼疾手快,一把拎住青年怀里的小白狗脖子后面皮毛,将他拎到地上去。 馒头一被放下,立马想扑过去咬单越。 单越则往床上一坐,撩起长腿,轻而易举的让小白狗扑了个空。 床铺可比沙发高多了,馒头蹦跶几下,发现自个上不去。 馒头:气成河豚.jpg单越手按在云青肩膀上,趴下。 云青顺着力道往前,整个趴在床上,很快,肩膀与手臂处传来了触感。 隔着浴袍呢,倒没有直接接触皮肤,但那力道让云青酸爽不已。 哥哥哥,轻点嘶,轻点!云青抽了口气,忍不住挣扎,却被单越一把摁住。 云青只觉背上仿佛有座大山摁着他,把他压得死死的。 按摩向来这样,你再忍一会儿。 云青用手抓着被子,把被子弄成一团,你轻一点。 一声低沉的轻笑从上方飘来,已经很轻了,我感觉雪落下来,都没我按得重。 云青嘴角抽了抽,越哥,你这比喻就过分了。 不过熬过最难受的那阵酸痛,云青确实感觉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手法了得,被按过的地方热热的。 帮你按一下腰。 这话落下来的同时,手掌也过去了。 在腰部被触碰时,云青只觉得仿佛有骇人的电流从尾骨串起。 这一下太剧烈,要不是单越在上面按着,云青能直接蹦起来。 他又听到一声低低的笑,声音带着几分低哑,仿佛是被砂纸轻轻触碰过。 这么敏感啊? 云青僵住,脑中莫名炸开之前在浴室里看过的画面。 那杆上带着小小的软刺,软刺上挂着水滴。 野兽在咆哮,热意从豹子的黑鼻子里喷出,重重地一下,带着还没尽兴的渴望。 蹭的一下,云青的脸全红了,那股热度从脸开始往下蔓延,很快云青的脖子也红了。 他趴着,单越看不见正面,但云青脖子一红,单越一眼就看到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单越动作不停。 之前几次触碰都是点到为止,单越也忍着没有真上手,现在有光明正大的机会,男人直接用手丈量了下青年的腰。 真细。 哥,我、我不按了。云青想起身。 单越却不放人,半途而废可不是个好习惯。 云青反手过去,在空中盲探几下,终于抓住了单越的手掌,哥,我真不行了他起反应了。 跟刚刚在浴室里三观裂开的画面没关系,纯粹就是腰部太敏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云青还是很无奈。男人真的是感官动物。 刺激来了,反应也就来了。 一只手被抓住,单越停下,另一只手搭在云青的腰上。 温文尔雅的男人语调微微上扬,怎么就不行了? 云青紧紧抓住单越的手,生怕对方又给他来几下,瓷声瓷气的说:就是不行了。 现在不揉开,等明天又嚷嚷难受了。单越无奈。 云青将头埋在被子里,不会的。 单越微叹,行吧,不勉强了。 云青见对方答应了,于是松了手,但几秒后,他感觉对方拍了拍他的腰。 云青一僵,还不等他开口,便听单越说:怎么还趴着,起来吧。 云青:云青揪着被子,装死。起不来,起码现在不行。 睡觉别趴着睡,对心脏不好。宽大的手掌伸过,揉揉青年的小卷毛,起来,把头发先吹干再睡。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