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 领头的壮汉知道这些事情孰轻孰重,砸店打人大老板还能将他们捞出去,这些见不得光的事要是他们认了,那可是无期! “这些我们没做过的事我们为什么要认!” “不想认?” 顾长安信步上前,压低嗓子,只有两人能听到,“那位唯一养大你的亲人还不知道你在外都干了什么吧?” “你!”领头的壮汉瞪大眼,双目赤红,威胁,这是在威胁他。 他愤怒的起身,却受于被手铐拷着,站不起来。 顾长安却不再多说,他从不会对老人出手,不过是提醒提醒他。 顾长安后退几步,直接对着坐着的年轻公安问道:“刚才他们互相指认的笔录都记下来了?” 公安点头:“都记了。” 顾长安淡淡的颔首,“你们继续审,先回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 孟椿早就做好了笔录,在门口等着他。 顾长安眉心闪过一抹内疚,大步上前,“媳妇对不起,又让你等了。” 孟椿嗔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 “我又没等多久,走吧。” 两人刚走出公安局,迎面走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端着一副儒商的模样。 顾长安眯了眯眼,挡在了孟椿的身前。 陆闻生欠了欠腰,脸上一副歉意的模样,“顾兄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从外地回来就听说了这事,是手底下的人不长眼,竟敢去嫂子的店里找事。 给我个机会,我带了一点小礼物。” 说着给身后的秘书打了个手势,秘书拿出一个盒子,暗暗的打开一个角,里面的金条差点将人眼睛闪瞎。 “我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咱们找个地方,我亲自给嫂子道歉。” 顾长安轻笑了下,漫不经心的抬眼,“陆闻生,我是个臭当兵的,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只知道欺负了我媳妇,那就别想善了。” “你要是执意护着妄想捞他们出来,我倒是不介意一起收拾。” 两人走的不是同一条道,互相更是没什么来往,他不用给陆闻生面子,说完,拉起孟椿的手就上了车。 只留下了一地的汽车尾气。 “这个男人就是那群人的靠山?”孟椿听这个男人模样,倒没想到手底下还能养出来这样一群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 顾长安‘嗯’了声,“陆闻生以前是干高利贷的,手下就培养了一批打手要债,他发家不光彩,以后要是再遇上他,少搭理他。” 孟椿重重的点了点头,“去趟医院,奶奶炖的大骨头汤,我给他俩带过去。” “好。” …… 另一边吸了一肚子汽车尾气的陆闻生面无表情,身后的秘书先开始愤愤不平了,“老板,他竟敢这么不给你面子……” “闭嘴!” 陆闻生迅速的打断了他,“你知道他是谁吗?我们惹不起,先回去。” 既然顾长安不给他面子,一点余地都不留,那就只能从刚才那个女人身上下手,女人毕竟心软好拿捏。 他不信谁能对金银珠宝不动心。 陆闻生一回去,立刻找得力手下去查顾长安妻子的资料,毕竟查清楚了才能对症下药。 哪成想查出来的东西却让他惊掉了下巴,他死死的皱着眉抬头。 这群人…恐怕是捞不出来了。 手下以为是对他不满,赶紧解释:“老板,孟家人对这个孙女护的很严实,我用了不少手段才查了出来,这才浪费了点时间。 对了,孟大领导也对公安局那边施压了,捞他们出来恐怕难上加难。” 陆闻生定定的看了他几分钟,看的手下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才重重的靠在真皮办公椅上。 突然,‘砰’的一声将桌子上的文件扫落在地上,“这群见钱眼开的废物!什么人都敢惹!” 真是给钱就能给别人当狗的东西,一不留神竟给他招惹了这么大的祸事。 要不是这群人帮他做了太多事,见了他不少阴私,他非得亲自弄死他们,才不会想着去捞他们出来。 手下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出声。 陆闻生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去备下厚礼,我亲自去上门道歉。” 他早该想到能跟顾长安这种红二代结婚的女人能是什么普通的家世,商一向不与官斗。 手下立刻应下,正要推门出去。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