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嫩可口的小美人鱼被彻底地操软,无力地哭着受着他凶狠的动作。 “马上就好了,听话,再坚持一下。”他温柔地哄着她,下身动作却强硬得不行,又重又急往最里狠撞,把她出口的呻吟全部捣得破碎不堪,尾音软绵绵地坠在他耳边。 又重插几十下,插得时然哭得更惨,隋清宴也不再忍,腰部发力往她最深处顶,直到抵到最深处的软肉,还有宫口那一条窄窄的细缝。她条件反射地“呜”了一声,又高潮了,水穴不自觉地缩紧,像是有千万张软舌舔弄着吮,从顶端一直到根部,像是要榨出他的精一样挤压着绞。隋清宴爽得不行,闭着眼咬了咬牙,痛痛快快地全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从性器顶端的小口喷射出来,一波波地打在她深处的内壁上,时然被这么狠射得止不住地呻吟,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强硬地抵着往里射。 他量一贯多,一股股地射了许久才停下,射完了他也不拔出来,埋在里面享受着软肉不自觉的裹绞,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春意渐歇。 隋清宴平复了喘息,缠绵地吻着她的颈侧,把性器从穴里抽出来。 花唇被撑到了极致,性器抽出去一时还恢复不过来,浓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像被拔了塞子一样止不住地往外流,黏腻的糊在腿心,一缕缕地打湿了裙子。 时然没了支撑就要往地上滑,隋清宴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温柔地又亲又哄。 裙子早就被糟蹋得不能看了,隋清宴替她解开扔在了地上,把他的小美人鱼抱起往浴室走去。 去浴室当然不会只是简单的洗澡,时然还没缓过来就又被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绵软的穴里,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在浴缸里被操弄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全身上下白里透粉,浴室的水汽蒸腾,连着她的眼睛也迷离起来,咬着他的肩膀委委屈屈地喊饿。 下班回来晚上还没吃饭呢! “嗯?”他一边深重地顶,一边低头吻她的额头低喘,“哪张小嘴饿?” 时然听他别有意味的话,不再开口喊饿,生怕他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荤话,然后借机更做得更过分。 隋清宴放缓了力度,手指摸着她的脸颊:“明天晚宴结束要不要我去接你?” 时然抱着他被颠得起伏:“不用……有车送我回来的。” 他去寻她的唇,缠绵地亲:“那我在家里等你。明天不要喝太多酒,晚上我们约好了要去看流星雨的,嗯?” “嗯……”她迷离着应,“我记得的……这回你想许什么愿?” “我最大的愿望已经成真了。”他垂眸看着她,唇边荡漾出柔软的笑意,“时然仙女已经帮我实现了。” 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是他们相守一生的约定。 折腾许久,隋清宴最后终于尽兴了,放松精关又满满当当地将她射了个满,射得她小肚子都微微鼓起来,涨得呜呜地哭。 “不做了。”隋清宴微微喘息,“先去吃点饭。我马上让洲越送上来。” 他扯过花洒替她简单冲洗,看她腿心里糊得全是粘稠的精液,忍不住伸手去撩拨,又去亲她的耳垂,嗓音低哑:“怎么还没变回尾巴?是不是老公射得还不够多?” 时然早就忘了小美人鱼的设定了,谁知道他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于是连忙摇头:“……够多了够多了!不能再来了!是……是魔法失效了……” 他笑,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时然瘫在他怀里,恍惚间听到他极轻的声音: “这就说明,我的小美人鱼,命中注定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 然然:热衷于大开脑洞,但容易半途而废 小隋:老婆给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