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低头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缠绵着吮,挺腰就着高潮后湿软的小穴继续顶弄起来。 时然彻底地被肏软了,含着他的舌尖乖乖地吮,瘫软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拿捏,被欺负狠了就呜呜地哭,下面那张小嘴又馋又急地咬他,勾得他喘息更重,连亲吻力度都重了不少。 性器插着水穴发出淋漓黏腻的暧昧声响,混合着唇舌间纠缠的口水声,不断地回荡在房间内,任何人听了都要脸红心跳。 床头的灯光柔和又昏暗地亮着,像是笼着一层轻纱,模模糊糊地照亮了床上交缠的身影。 爱意、迷恋、沉沦、情欲、快感……交织的情感成为深夜的最佳催化剂。 过了许久,时然就这么被隋清宴插得又高潮了一次,腿间再一次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这回她连脚尖都没力气绷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哭着颤,连声音都小了许多:“真、真的不要了……不行了……呜呜……你快、快结束好不好……” 那口嫩穴实在是缠人,像是要榨出他全部精液一样吸裹着整根肉茎不住地紧绞。他毕竟也是第一次,被情欲的快感彻底淹没,觉得自己也忍不下去了,于是语气低低地诱哄:“然然乖,叫老公我就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老公……”时然咬唇呜咽,哭吟声都断断续续的,“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隋清宴漆黑的眸子又沉又亮,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低头亲她的额头,腰部发力往软穴深处最后狠撞几下,被夹得低哼一声,在她的呻吟里绷紧腰腹,喘息着全射了出来。 他量多,全抵着她脆弱柔软的宫口射,她本就被操弄得敏感无比,精液一股股地往最深处灌,狠射得她受不住地哭,抬腰想躲,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克制不住地又夹紧了腿,呜咽着乖乖受着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室的喘息渐渐平息。 两个人满身大汗地抱在一起,空气里还残留着浓浓的情欲气息。隋清宴射完以后也不急着抽出来,而是在穴内浅浅地滑动,享受着软肉的吸咬,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他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低低的嗓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沙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然累得眼皮都有点抬不起来,小声地呜咽:“……你全射进来了……” 他抽出性器,花穴像是被拔了塞子一样,堵在里面的精液止不住往外流,又浓又稠,大片大片地糊在两个人的腿间还有身下的枕头上,淫靡气息蔓延在空气里。 小穴含着精液的样子实在诱人,他只看了一眼就又硬了,但时然刚刚被他折腾得不轻,还是她的第一次,他不敢再来,怕自己没轻没重真伤了她。 他叫来家务机器人换床单,把时然抱进浴室里替两个人清理。 浴缸里水波荡漾,他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地亲吻。刚刚还坦诚地做过那么亲密的事,结果做完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眼神乱瞟着就是不肯看他。他轻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害羞了?” 时然嘴硬:“没有。”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抬头,结果刚看见他的脸就想起刚刚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又立刻撇过头避开他的眼神。 他缓缓地亲她的耳朵,低笑:“舒服吗?” 她哼:“勉勉强强。” “嗯?”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奶尖,“谁爽得把我床单都弄湿透了?” 时然愤愤地咬他一口。 一来二去他又硬得不行,最后哄着她在浴缸里用腿帮他夹,直到她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绯红一片,他才堪堪射出来,精液糊满了她的臀缝和大腿,看起来色情极了。 时然又困又累地咬他,他喘息着吻着她的发顶,眉梢眼角全是满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