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都收拾的清清爽爽躺在床上,一时间还睡不着,黑暗中江桥发着呆,突然出声问他:"你讨厌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谁说了什么?" "没什么,好奇。"好奇上辈子你为什么说恨我,讨厌我。 江桥转过身子,背对着谭路洲。 算了,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明白我在说什么。 说到底,现在的你哪里是他,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脑中浮现一些过往的画面,江桥情绪莫名低落下去。虽极力隐藏,但又怎么瞒得过谭路洲。 江桥有秘密。 他没再继续追问而是靠过去从背后搂住她,嘴里低声喊江桥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缱绻暧昧,不管她是否回应。 "江桥,江桥……" 他很执着,一直重复这两个字,江桥心软了。 "你别对我这么好。"她不忍心,心中酸涩着,"谭路洲,你回家睡吧,别留在这。" 对我太好,会让我分不清的。 独自难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未免太不公平。为什么总是忍不住透过他去寻找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身后的人凭什么要被自己这样对待。 "又要赶我走?" 那我应该怎么做,你告诉我好不好?要怎么做,你才不会赶我回家,不会让我保守秘密…… 要怎么做,你才能让我光明正大地留在你身边。 要怎么做,你会爱我。 这些话谭路洲不会问出口,他知道,一但江桥感觉到负担,她就会跑远。 "对,因为你刚刚弄疼我了,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我们说好的,不可以留宿。" 他最终也没有离开,一直抱着江桥。江桥拿他没办法,论沉默的能力她比不过谭路洲。一整天下来,各种体力消耗还有情绪的起伏波动,她没有力气和他理论到底该不该、能不能留宿的问题。 况且,似乎有他在身边,她会睡的好一些。 第二天早晨,江桥是被胸口异样的感觉弄醒的。睡裙堆迭在腰间,身下只有一条蕾丝花边的内裤,布料少得可怜,什么也遮不住。 江桥的胸部很敏感,床笫之间那些微小的触碰很容易让这里起反应。像这样被他含在嘴里舔,乳尖湿湿的,能听见吮吸声,听觉受到的刺激不亚于身体,她的腿心开始往外流水,打湿内裤。 不知道昨晚谭路洲给她穿的是哪一件内裤,但愿是不要是深色。深色布料染上水渍晕染开的痕迹会很看的清楚,她不想一会儿被脱内裤的时候那里湿得太明显。 "嗯……别咬……好舒服。" 睡前的种种情绪都被抛之脑后,白天黑夜对她来说仿佛是两个极端,情绪、心态总是大起大落。 含够乳尖,他的吻逐渐下移。在腹部留下一个很小的牙印,恋恋不舍与这一处温存一会儿他才继续往下。 咬住内裤边缘带扯开,小小的细缝露出来,有种弱不禁风的脆弱感。 这里昨晚用玩具磨的久了些,包裹着阴蒂的两片贝肉不同以往的颜色,略微发红。 内裤褪至脚踝,谭路洲分开她的腿。 兴奋充血的阴蒂,液体沾湿的穴口,这些可爱的地方,他一一吮吸过去,如愿听到江桥越来越娇气的喘息。 枕头下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这个点只有她爸妈会给她打电话。 "别……别舔了,谭路洲,嗯……"她彻底清醒过来,用手推他的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