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吟回电台后,陈雨繁来找过她。 女人穿得很精致,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显得知性又温柔。 “我是来告别的。”陈雨繁说,她要离开绥城了,“我知道你在等他回来,我也是。” 认识陆瞻的那一年,她二十五岁,林蝎最信任的人是她。 陈雨繁是他的干女儿,她说什么他都信,他死后陆瞻并没有把她交给警方。 因为他们都走不了回头路。 向吟看她脖子上戴着一枚骨哨,“你等的人是白涧?” “我一开始不知道。不过后来……”陈雨繁笑了下,“也见不到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笑容这么干净的男孩子,可是等事情的发展逐渐失控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不过是个幻影。 “我找过你,但是没找到。”她搬走之后,向吟去找过她,可她翻遍了绥城也没有找到一个叫陈雨繁的。 “我知道。”陈雨繁说。 另外一支白色的骨哨就在她手里,和她脖子上戴的这个是一对。 之前白涧给她的时候,说假设哪一天他撑不下去了,请她把抽屉里的信和骨哨交给向吟。 她以前很喜欢听学校对面的那个老爷爷吹骨哨,白涧曾经答应过,等他学会了就教她。骨哨是他请人做的,之前拍过照片,说回去就送给她。 可是向吟找到陈雨繁原来租的那套房子时,信不在,骨哨也只剩下一个。 “不是你的东西,你为什么要留在身边?” 向吟想要回来,可是陈雨繁却提了一个条件。 “让我再见他一面。”陈雨繁说,“东西是白涧的。他要送你的那个,你已经拿到手了,但这一枚属于白涧。” “我知道他有双重人格,陆瞻不是我要见的人,他认识我的时候给过我名字,所以我要见的人只能是白涧。如果你做不到,我只能戴着它离开。” - 陆瞻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不大,对他而言陈雨繁只是个过客。 她之前的确帮了不少忙,但陆瞻也还够了恩情,只是因为那个骨哨里藏了块芯片。陈雨繁拿到的时候肯定也看过,否则她不会用这个方式再约他出来。 向吟看起来有些醋意,“你和她关系挺好。” 那天晚上,陈雨繁看他分明就是看爱人的眼神,白涧刻意要忘掉这个人,和过去的一切告别,可陆瞻是记得的。 “吃醋了?”男人扬起眉毛。 如果不是他解释过,向吟的确是气炸了,可是现在,她能忍。 “里面有什么东西,非要你亲自过去才能拿?” 她洗过澡,身上很香,之前不让她抽烟,她现在也戒掉了。 陆瞻坐在床头,女人屈膝跪上来,搂住他脖子。 白腻的肌肤碰到他肩膀,指尖滑过来,摸到了他喉结。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