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老板讲述,也不觉奇怪:毕竟这里人,不比断钗阁周遭纨绔男女,辛苦一天回来,既没力气又没钱,也只剩静静的了。 继续往里走,到院子尽头,有间破败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周围几条杆子,挂满红绿鲜艳衣服。小九凑近一看,都是唱戏装扮,便知找对地方了。 小九轻轻敲门,没人应,门却吱呀开了。 但见屋里,也挂满了斑斓彩衣、璀璨行头,锦织秀缎。正当中,坐一白衣女子,懒靠圆桌,正吃些粗糙点心。 那女子,生得清瘦高挑,凤眼柳眉,长发披散,自然流垂,薄衣之下,娇躯怡然,恍惚间,似有几分缥缈仙气。 不等小九自报家门,那女子朱唇轻绽,开口道: “干死你的淫妇娘!大半夜做什么!不买衣服就滚!” 果然人不可貌相呢!小九手足无措,不知从何起了。 ## 小九给女子施礼,支支吾吾开口道:“那个……小奴,是断钗阁唐花主手下的人,今夜唐突造访,是那个……呃,有事请教娘娘……” “什么断钗阁唐花主!不认识!”女子凝眉瞪眼,作态卖弄道,“既是来请我,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跪下磕头!你也不问问,面前是什么人!” 都住到这种地方了,还摆什么谱呀!小九心头不满,人却膝头一软,折腿跪下,小心翼翼嗑了一个,恭敬问道:“小奴无知,敢问呃……敢问娘娘尊姓大名。” “呵!说出来,吓死你!”女子柳眉一挑,洋洋得意道,“我是下阁少班主,乃天间玉蚕下凡,化身成人,名唤嫘丝娘。你看见我,就跟看见庙里神像动了一般!害怕那是当然的!” 说罢,嫘丝娘吃一口粗糙点心,窸窸窣窣满身掉渣,怕不是庙里偷的贡品。 小九听了,心里发愁,这娘们不光穷横,人多半也是癫的! 天子尚避癫妇,小九咳嗽两声,小心道:“咳咳,那个,小奴见娘娘玉体无恙,已是心满意足,再无疑虑了,那个,呃……祝娘娘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小奴告辞……” 说罢,小九起身,扭头便走,却见门不见了,层层锦衣,挡住去路。 再一回头,嫘丝娘已悄然近身,纤指惨白,长甲泛黄,一把扯住小九衣襟。 “你跑什么呀!”嫘丝娘眉弯目动,粉舌扫润唇间,“调戏完老娘就想走?你看,连门儿都没有了呀!” “呀!小、小奴绝无轻薄娘娘之意……呜……”小九怕极,不觉双眸噙泪。 “哭?”嫘丝娘香舌长吐,冷冷舐过,咂摸滋味,痴笑道,“小脸蛋,越哭越嫩哦!吸溜……老娘每天在这破房子里枯坐,你不知道多寂寞!今天拿你解个渴!” 小九一听,奋力挣扎,生怕自己今番,就要被榨死在这儿。 撕扯间,嫘丝娘抓下小九抹胸,两对酥白奶儿露出。 小九赶忙用手护住,不想却摸到一片湿黏——不对呀!自己走时,明明擦了身子,而且这里塞着的,本应该是…… 一股浓郁腥气,从胸口腾起,铺面而来。 “贼骚货!奶子里夹得是什么呀!”说罢,嫘丝娘面露痴相,一头扎进小九胸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