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小九,松雀儿还不甘心,继续耸着鼻子,把小九鬓角耳后、肩头腋下(还舔了舔),细细嗅了遍,松雀儿越闻越恼,喉咙里低吟不断沸腾。 待扯下裙腰,雪白小腹上,依稀有了耻毛痕迹。松雀忽然停住,缩起脖子,着凉一般狠狠打了个寒颤,嘴里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本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这么脏! 松雀儿低吼一声,猛地撩起小九裙子,一头撞了进去。 小九懵了片刻,直到肉茎感到牙齿撕扯,才“啊”一声回过神来,大叫挣扎。 松雀儿毫不示弱,头埋在小九腿间,不停闻嗅抓挠,喉咙和心里,一发嚎叫: ——呜!脏!你脏死了!发情狗!流骚水羊!嗯……嗯呜…… 小九不知道松雀儿要干嘛,蹬起腿来拼命挣扎。松雀儿双手抵抗不过,发起狠来,嘎呜一声,把脸旁娇嫩腿根,狠狠咬住不放。 “呜哇!”小九扯破嗓子大叫,“娘——救命呀!九儿要被吃了——!” 只可惜,唐莞有了年纪,身体懒惰。风月之事,与其亲身迎战,累得长吁短叹,如今她跟喜欢看小花娘血气上头,撕扯纠缠。 “我的儿!”唐莞蹲下,帮小九梳理散髪,饶有兴致道,“屁股里夹着烂骚味,被畜生闻到,就是卖弄着想被肏呢!” ## 小九被咬乖了,岔开腿呜咽发抖。 松雀儿哼唧吼叫片刻,从裙底钻出来,嘴里叼着一条缎子,丢到地上,锵铛作响。 唐莞好奇,捻起观瞧,灯光之下,一串珠子,各个如指肚粗细,水透圆润,青绿泛泽。 松雀如灵狐望月,跪爬在珠子下,依旧耸着鼻子,哼哼闻嗅,咬牙低吼。 唐莞凑上前,也闻了闻,弯眉讪笑,手摸松雀儿脑袋,笑道:“该死!老娘闻着都害臊!难怪把咱小畜生气成这样!人家最见不得生呢!——说话这到底是个啥?嗯……” 唐莞喃喃自语,展开湿热缎子,纤指套入撑开,烛光之下,粉面桃花泛开。 “嗨呀!这东西,我可认识呢!”唐莞得意道,“贼畜生,你老实交代,白天去哪里肏捣了?还把人家贴身的骚东西穿回来?” “呜呜……”小九又羞又恼,捂住烧红小脸,“娘、娘饶恕……这是九儿在城隍庙里捡的……看、看着心痒,就自己穿了……” 小九说的,倒算是实情。唐莞哪里肯信,兴奋道: “没脑筋的刷子,当老娘傻?谁逛庙穿这东西?就算穿了,你如何捡到?难不成还有人,当着叁世佛的面,大金殿里光着屁股肏起来?” 差不多真就这么回事!可又怎么好跟唐莞讲?小九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唐莞抻着一串珠子,在小九面前抖了抖,说道:“再说……这珠子,是卡在屁股里,走起路来磨屄口的,你穿了,磨什么?” 不等小九回应,唐莞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好,我知道了!你跟你师娘一样,都是爱弄屁眼儿的烂脏货呢!呸——!” 唐莞因转头,招呼松雀儿道:“我儿!把这淫妇屁股掰开!今晚咱娘俩,好生训训这淫妇,教她学会把屎眼儿缩紧了!” 小九看唐莞撸起袖子,杀猪般兴高采烈,顿时汗毛倒竖,翻身手足并用,往门外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