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姐、姐药劲儿上来了,下面难受呀……” 花岫拧着身子,扭腰夹腿,股间已浸透了,她却还是口咬红缎,颦眉瞪眼。 高小姐没辙了。若论往常,花街柳巷里“联床大会”,一众花娘成排,扭腰晃臀求欢;眼下花岫竟扭捏不从,高小姐全无办法,只好屈尊央道: “好妹妹,别恼姐呀……姐、姐吃了药,不泄出来,要灼坏身子的……呐,妹妹你看……姐、姐的驴鸡巴,都急哭了求你呢……” 高小姐说着,挤弄茎根,尿眼里淌出条晶莹稀涎子来。 “噗——!”花岫没忍住,耸肩笑出声。 “好妹妹,从姐这一回,姐姐还想要你。”高小姐顺势缠上花岫。 “小姐若要,奴儿怎敢不从。”花岫轻抚玉茎,娴熟套弄,“我只是恼,小姐不听话,又吃这没来历的玩意儿!日后落下病来怎办!” “果然,还是妹妹会疼人……哈呜……” 高小姐如释重负,拱进花岫怀里,吸她雏儿般细嫩乳尖。 “小姐莫不当回事!”花岫轻搔高小姐头上千万情丝,“奴儿当年在院里,胡乱吃药死的,不知见过多少。” “怎的?”高小姐举目笑道,“姐姐自死了,逍遥清净,有何不好?” “这红丸果然不是好东西!”花岫凝眉道,“小姐说什么疯话!” “说正经的哦。” 高小姐起身,开腿骑跨,那话儿如杆肉枪,抵在花岫小腹软褶间。花岫眉目低垂,却被高小姐托颌抬起,难躲她一对儿飞翼凤眼。 “若是我高九溟死了,你陆花岫,少了什么呢?”高小姐问道,“是锦衣玉食?金银财宝?凤冠霞帔?还是出入车辇?嗯?” 花岫背后一阵恶寒,胸口泛起凉意,冷冷道:“小奴固然卑贱,一衣一食,都凭自己弹唱卖笑、风月伺候得的!若不合小姐心意,把奴儿卖了就是!” “啧!犟驴货!别以为老娘不敢——” “只是——”花岫打断道,“若小姐不在,岫儿就没法唱了。因为岫儿只唱爱的曲儿,也……” “也什么?” “也只给爱的人唱……” 呢喃飘落,两人默然对视,飞蛾细舞,灯火轻摇。 “噗呜——!”霎时,花岫哭出声来: “岫儿……岫儿又怄气了……呜呜,岫儿,岫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想唱曲儿……跟小姐一起唱,只给小姐一人唱……呜,岫儿背后的伤,又疼起来了……” 高小姐扑倒花岫,扯下裹身红菱,看那雪白背上,纵横突兀“伤岫”,心中又怜又爱,附身舔舐亲吻。 花岫呻吟娇喘,忽觉温热一颗,滴润旧伤。 “啊啊、啊——!” 花岫药性已然发作多时,终于熬捱不住,蛇腰乱扭,放声求欢: “岫儿、岫儿……浑身烧得难受……要、要鸡巴进来!哼唔——姐姐、姐姐快肏起来呀!” 伊人知音,方知吟唱为何。 伊人共枕,方知风月为何。 伊人含泪,方知苦伤为何。 一朝情动,洗濯十年蒙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