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人管,分分叫外卖。 一人一个手机,江离和爷爷一伙,陆航顾郝岩一伙,晚晴陈霄一伙。 晚餐大鱼大肉,吃的各个高兴。 酒足饭饱。 陆老爷子排着肚子乐呵呵道:“真好,吃饱了,小离会打麻将,阿霄阿航郝岩,陪着爷爷玩儿两圈。” 三个小辈瞬间明白,原来老爷子不是非要陆爸陆母跟风,旅游,向着儿媳妇儿。 这是有人管着闷的慌。把人支走,自己自在。 男人陪着陆老爷子打麻将,江离窝在沙发上跟陆晚晴聊天。 “约会怎么样?”陆晚晴眨眼睛旧事重提。 “你没约会过。当然好玩儿了。” 江离把药吹凉,递给陆晚晴。 陆晚晴睁大眼睛。“我这样喝不下了。” “那怎么和。”江离看着陆晚晴这样子。难道药还有别的喝法,不都是苦的吗。 江离这数学方程式的疑问眼神。 陆晚晴叹气。“姐,您饶了我吧,我老公可是一口药一口糖水的。” 江离:“……,可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捏着鼻子,一口就没了吗。” “……?”这下换成陆晚晴无语了。 认命点头。“天呢,我喝,顾郝岩是怎么约会你这傻妞的,不会灯没了,顾郝岩吻你你还挣扎来着吧。” 陆晚晴一语道破,江离心里的小人儿不服气的叫喊。陆晚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矜持,女杀马特。 起身捏着陆晚晴的鼻子,一口把药灌下去。 “喝你的药吧。” “啊……,苦死了,水,水水。” 江离一惊一乍的。“水,对对对,我给你倒水。” 陆晚晴拿过水杯,仰头一大口,一口气喝了三大杯。 委屈巴巴的控诉着江离:“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欺负我。” “谁让你笑话我。” 陆晚晴不喊委屈了,拉着江离坐下。 “我不皮你了,对了,那个大嫂,不是,是白素,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苦啦,改行当侦探了。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爸妈送她出国疗养。 我这就突然小产了,还是阿霄查出来我服药的时间与药的周期。我和妈还有婆婆去会馆做恢复,遇到一个小伙子。 你说是我不幸还是白素运气差,她和这个小伙子讲电话,我就在一旁。” 陆晚晴震惊的张大嘴巴。好半天咽了口津液。“她没疯!” 江离点头:“我是这么认为的。后来咱们俩个被绑架,你说听见顾三婶叫门,我怀疑了,真的。 现在呢,白素突然死了,还这么惨,刘怡也被抓了,大哥的案子得到重审。” 原来一路错下去,结局是这样的凄惨,没有了余温,只剩冰冷,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都要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 陆晚晴看着江离,还好,江离把她拉了回来。“姐,谢谢你。” “嗯,我接受你的谢谢。我也谢谢你,没有让爸妈后半生痛苦。” 陆晚晴流泪了,笑着说:“哎呀,不说这个了。” “对了,那个男人?手背上有胎记。” 陆晚晴突然想到,开门的瞬间,男人高大,伸过来的手速度太快。 她只看到一团青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