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如果有所隐瞒!本官大可封了你这花楼!”申屠悯威胁道。 老鸨听了这话,连忙开口苦饶:“哎呦喂!怎么这种事就偏偏落在我的头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昨晚好多人都听见了!我也想着这是国家机密,不能随便造谣,还将他们都赶出了房间,后来楼都尉确实昏睡了过去!天可怜见!谁来可怜可怜我呦!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呀!” 这老鸨叽叽喳喳吵得申屠悯头疼,不过他想着这老鸨应该没有隐瞒,便将银子扔给了她。 “好了好了!今日之事还有昨日之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本官很乐意请你来司寇府坐坐!” 老鸨接过银子,已经是十分开心,便连忙应道:“是是是!民女知道!民女知道!” 申屠悯问完之后,便离开了花楼。 次日一早。 申屠悯便来到方府。 “咚咚咚!” 申屠悯敲着方府的大门。 “谁啊?” “申屠悯,前来拜见方大人!” 管家听闻连忙将门打开。 “申屠大人!快快请进!我家老爷已经在书房等大人了!” “有劳管家带路!”申屠悯拱手道。 “请!” 管家带着申屠悯来到方卯的书房。 方卯有言在先,不必通报,直接进来便是。 方卯本坐在书桌前看书,见管家带着申屠悯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道:“申屠大人!快请坐!” 二人坐下,管家退下沏茶。 “昨日大人命我去查访诸位将领的行程是否属实,今日一早,下官便来将结果告知大人!” 方卯伸着脖子问道:“如何?” “如大人所料!所有人的行程皆属实。但楼新都尉确实是泄露消息的人。” 方卯听到楼新的名字,虽是意料之中,但是也有些惋惜。 “这楼新也算是个不错的,为人做事还算得力......” 申屠悯见方卯流露出惋惜之情,便开口安慰道:“大人!其实楼都尉也不算是故意而为之,只是失言之过,不然他也不能如实将行程报上来给大人!估计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这话说的不错。 “本官也知道,但是这是陛下亲自下的命令,恐怕楼新凶多吉少啊!” 方卯无奈得摇摇头叹起气来。 申屠悯也不再说话。 片刻之后,申屠悯起身告辞:“下官就先告辞了!” 方卯起身相送:“多谢申屠大人!” 申屠走后,方卯便叫管家将段修和楼新一并请来府中。 半个时辰之后,方府中。 方卯位于上座,段修位于客座主位。 唯独楼新蔫了一般站在他们二人面前,不敢言语。 只见段修和方卯还没有说话。 楼新便跪在了他们二人面前:“段相国!方大人!还请两位大人救救下官吧!下官真的只是喝多了酒!随口说了一句!还请两位大人饶命啊!” 方卯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楼新的鼻子骂道:“你呀你!早就让你不要喝酒!你偏不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