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着走着,她突然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虽然穿着太监服饰。 但走路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白天鹅,虽然只是背影看不清脸,但李愿思仍旧觉得此人是曲妗。 她拍了拍彩月的手:“你看那个太监,你觉得...她是谁?” 彩月定晴看去,半响犹豫道:“太...太子妃?” “可太子妃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也是睡不着吗?可是她为何要穿太监的服饰?”彩月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理解。 李愿思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不是去跟哪个野男人私会,还能是什么?” 彩月大惊,差点喊出来,还好及时捂住自己的嘴,“那侧妃,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把她捉住!”李愿思满脸得意:“走,我们去找太子,一定要赶在曲妗回宫之前,让太子赶到浮华宫,然后好好看看曲妗这个小贱人去哪里私会。” 可等她赶到书房,就被侍卫拦住了。 李愿思大声斥责:“我是太子侧妃,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 侍卫依旧不让:“侧妃娘娘,太子政务繁忙,若无事还请回吧。” 李愿思冷笑着:“太子若怪罪下来,本侧妃一并承担!但你们现在若不让我进去,耽误了我向太子殿下汇报重要事情,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那些侍卫互相对视几眼。 最终还是无奈让了步。 李愿思冷哼一声,就领着彩月上了台阶。 推开书房大门的那一刻。 李愿思将牙齿咬得紧紧的,手里的帕子也被揉成一团。 只见殿内,书案前。 青衫公子怀中正红裙半退坐着一名明艳如朝阳的女子,两人唇瓣相贴,吻得热情,那女子听到推门声,美眸扫来,流光溢彩间撩人心怀,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与肩头处绘着的红梅相衬,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她仰头,将公子的脑袋按在肩上,便朝她扬起一抹揶揄的笑。 然后无声说了句—— ‘笨蛋。’ 李愿思气得面部扭曲,就要上前去跟曲妗厮打。 一旁的彩月急得不行,连忙将李侧妃拉走,殿下可还在里面呢,打搅了殿下的好事,她们侧妃本就不占理,若再进去一闹,难保不会就此‘连宠都没得到就彻底失宠’。 —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 曲妗入骨般媚态的眸子变得摄人般寒冷,令人无法琢磨,她将中了迷药后如醉酒般的池于渊从怀中推开,就感到一阵晕眩和恶心。 她强行压下。 淡定走出书房,回到浮华宫。 绿衣早已等在那儿,见到公主连忙上前来搀扶,可公主却一把挥开她的手,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弄得满是狼狈、发髻歪斜,娇容惨白没有血色。 绿衣候在一旁,心疼得叹了口气,似忍不住了,小声劝了句:“公主...您这是何必呢。” 公主每次与人亲近。 回来之后都要吐得丢去半条命。 然后开始拼命洗澡,洗得全身发白水肿。 按照绿衣的想法,反正公主都嫁给了太子,不若就顺着太子殿下吧,不要再掺和朝堂之事了,应该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抓住太子殿下的心,然后稳住太子妃的地位,从而当上皇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