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流着泪,对着元公子哀嚎了几声,听他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就算你找错了人,我也绝不悔与你一场。” 等上官与应知提着笼子出去,刚到门口,应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二人对视一眼道声不好! 急忙赶回屋子里,却见那刀已经插入了他的胸口,身下血流不止,那狐狸在笼中不停哀嚎冲撞,应知把她放出来,却见她突然化作一位女子,抱着元公子的尸首,不停哭喊:“元郎!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两人转过身,心里不是滋味,那狐妖看着手上的血,心里空空荡荡的,已经没了念想,拿起地上那把刀,猛然往自己胸口刺入,应知见状一把将那刀子踢开,却为时晚矣,那狐妖笑道:“烦请两位道长将我们葬在一处,那些罪孽皆是我一人所为,死不足惜,我曾与他生同衾,望道长看在元郎的面上让我们也死同穴吧。” 上官看着她的妖丹渐渐消散,叹了口气,道:“这算什么事啊。” 两人在山上挖了一个坑,将两人放在棺木里埋在一处,等这事做好,又匆匆赶去府衙,将这事说清,那些个失踪的人也被挖了出来,入了葬。 ...... 若卿听了这事,有些唏嘘,问道:“那后来呢?官府怎么做的?” 应知将她冰凉的手放在怀里,道:“两人已经死了,还能如何?就这么了结了,将他家的产业通通变卖,赔了银子给那些死者的家眷。” 她点点头,这故事真凄惨,上官逸见她还在悲伤里,就主动道:“不知你二位到此来可有什么打算?” 若卿摇头,去哪玩她是不管的,她只管玩。 应知说道:“不过来此地走走罢了,我这娘子甚是贪嘴,想来是要把这城吃遍才罢休的。” 若卿羞地打他一下,把手从他怀里拿出。 上官逸见此笑道:“徐兄好福气啊!” 应知点头称是。 两人在上官府里用过饭才回去,若卿把那没写完的信继续写完,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到了深夜才揉揉酸痛的肩膀,将笔放在笔架上,把信折好,唤来信鸽将这信寄去。 回到卧房,见应知点了香躺在被窝里看书,凑过去道:“公子好雅兴。” 应知头也不抬道:“彼此彼此,姑娘也是带了一室墨香来此。” 若卿哼了一声,脱鞋上床,应知把她抱在怀里,那汤婆子放在她身上,听她问道:“明日去哪里玩?” 他视线还在书上,头也不抬地答道:“去街市买些东西吧,不是要买一面铜镜吗?” 若卿翘着脚,望着床帏,问他:“那元公子的房里有铜镜吗?” 应知被她这么一问,有些不知如何回答,那事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也许两人都已经投胎转世了,哪里还会记得有没有铜镜。 应知摇头,问她:“你问这个作甚?” 若卿答道:“他这么爱他的妻子,一定会给她买一个最大最漂亮的镜子的。” 应知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头发,叹她确实古灵精怪,说道:“我同他不一样,我不给你最好最漂亮的。” 若卿皱眉抬头看他,却听他道:“我要买你最喜欢的,你想买几个就买几个,如何?” 若卿放下脚,笑道:“这还差不多。” 应知亲亲她,不让她再多想,说道:“快睡觉,明天还要练功。” 若卿抗议道:“不是说下午嘛!” “下午咱们出去玩,早上练。” “不要!” 应知不管她的抗议,将她卷进被子里,两人一阵嬉闹过后,才沉沉睡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