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正式开始。 第一把,隋馆拿的牌很烂,他甚至都没有去偷看其余四位对手的牌,直接就退出了这一句。 接下来,一连几把他都是那种牛头不对马嘴的牌型,甚至连一张a都没有拿到过,更别提其他了。 骤然间,他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几次的牌不对路子,很明显是一种反常想象,他可从来没有那一次,像现在这样点儿背过。 要说是拿了一手好牌不如别人的大,他也就认了。 可关键是自己连根别人别大笑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呀。 若嘉此时也是明显感觉到了事态不对,于是在隋馆再一次将自己的牌扔出去之后,小声的凑过去说:“要不咱们换一张桌子吧?” 隋馆沉思了片刻,回答:“没事,咱们在坚持一下,我就不相信我今天就那么霉,连这些人都收拾不了。” 作为一个拥有透视功能的人,他此时对于自己的失败,十分的愤慨。 只可惜,哪怕是开了作弊器,这他娘的处理器不行也带不动呀,这牌面那么小,有透视眼和没透视眼其实差距并不大,反正都是输。 牌大自然大,这是一条铁律,谁也无法更改换和违背。 如果隋馆拥有能够换牌的功能或许还能挽救一下眼下的现状,可问题是他就只有透视眼这一项功能,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见他坚持,若嘉倒也并没有在多说些什么,只是将目光在一次放在了拍桌子上。 这时候,一个操着一口港普的中年人,满脸戏虐的看着隋馆:“老弟啊,你这样玩的话,显得很没意思的啦,每把都是第一轮就弃权,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斗争竞争么?” 中年人身旁的一个金发美女,淡淡的笑了起来:“呵呵,胡叔,人家只不过是个新人而已,你这样嘲讽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不厚道了。” 胡叔叔听罢,不置可否道:“娜娜,这就是你的不对啦,这位小兄弟刚才可是把丽丽的钱都给赢光了呢,显然不是一个新手的啦。” 他口中的丽丽,正是在内地包养的一个二奶,深的胡叔的宠爱,也正是刚才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那个美女。 胡叔此人,在港澳地区享有盛誉,是个牌技高超的老玩家了,几乎在每一界的牌王大赛上,都能够拿到一个很好的名次。 而坐在他旁边的娜娜,那几更了不得了。 其家族时代在葡澳经营赌场,从小在牌桌上面耳濡目染,实力可见一斑。 就在两人交流的期间,一个说着京片儿的壮汉,插话道:“我看这位小兄弟玩的很是谨慎呀,显然是您二位的实力把他给吓着了。” 闻言,胡叔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名壮汉,十分谨慎的笑着: “呵呵,我不过就是个爱好打牌的糟老头子罢了,那里比得上你京城刘四指呀,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你小子可是赢了我五千多万呢。” 被对方的目光说注视,刘四指满脸云淡风轻的转动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金戒指。 “牌桌上有输有赢,这是你我都知道的规则,岂能以一场胜负就论输赢?” 见状,娜娜笑了,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刘四指一眼:“那这样说来的话,你可是个天生的赢家了。” “天生的赢家,这句话我可不敢当,毕竟我曾经输过你们谁都没有输过的东西。” 说到这里,刘四指的表情变得有些伤感了起来,伸手不断的抚摸着手掌着一个地方。 这时,隋馆才知道,为什么娜娜和胡叔都要叫此人为刘四指了,原来这个壮汉右手少了根无名指。 很显然,他刚才的那番感慨,是有感而发。 从这三个人的对话之中,隋馆已经知道了这帮人的实力都是不可小觑。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