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光窗棱,散射在柳木的茶几上。 顾锦瑟伸了个懒腰,微微睁开那睡梦的眸子,直愣愣看着头顶的纱帐。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发现空无一人。 对着门外唤了一声,喜巧麻利的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铜盆,边上答这整齐的帕子。 放在一边,上前服侍顾锦瑟更衣。 “皇上呢?”顾锦瑟站在原地,半眯着眼睛,任由对方摆布。 “一早便出门,小卓子跟着呢,楼下有人盯着,主子,不会出错。” “嗯。”君丞止办事,她比较放心。 此时楼下传来吵闹声,顾锦瑟猛的睁开眼睛,紧接着便是急促的敲门声。 “君夫人,君夫人,不好了,快开门啊。”掌柜的在门外敲门。 喜巧上前开门,掌柜的一个趔趄进来,顾不得喘气,说道:“田家带着人,来找君老爷,知道君老爷不在,说见夫人,说什么他们家的下人被你们打死了,要带你们见官。” “田家的下人死了,关我们什么事,他们去找凶手,来客栈找我们,岂不是笑话。”顾锦瑟冷笑一声,眉目轻挑,不威而怒。 “休要狡辩,你们来了之后,我家的下人便无故失踪,怎么会和你们没有关系?”只见田大忠身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袍,腰间用款到的带子束起,身后跟着几个人,个个凶神恶煞。 “田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顾锦瑟道。 不等田大忠说话,身后的几个人便窜进屋。把顾锦瑟和喜巧围住。 田大忠奸笑一身,挪动自己肥胖的身体,走上前。昨夜命人去劫持君家的香,没想到,去了五人,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回来。 而且,有人看到君老爷带着小厮,一早出了玉宁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田大忠扫了一眼顾锦瑟,肌肤如玉,琼鼻高挺,樱桃小嘴,特别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带着丝丝诱惑,他咽了咽口说,暗道,如此美人,既然姓君的那小子跑了,那拿她媳妇抵债也未尝不可。 想到家中那几个胭脂俗粉,都没有眼前的女子经验,那污秽的目子,透出贪婪的光。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相公杀了人,连夜畏罪潜逃,既然找不到他,你只能自认倒霉,跟我们走。” 顾锦瑟面色如常,毫不畏惧对方的钢刀,铿锵有力的问道:“既然田老爷说我相公杀人,请问,认证何在,人证证何在?”见对方皱眉,她冷笑,大声说道:“原来田老爷,既无人证也无无证,就敢公然抓人,谁给你胆子,让你如此目无王法。” 田大忠后退一步,面色铁青, 他今日派人去查看,村口连个滴血都没有,更不要说尸体,可昨夜的的确确派出去五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按照以往,办完事,他们都回来复命,就算遇到危险,也会有一两个人回来汇报情况,想昨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奇怪。 听下人禀报,说君老爷出村了,他下意识的认为是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