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是很平静,但是平静之下顾正北却感觉到有什么将要发生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只知道每次自己的感觉都很准。 姜涞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了,以为她所知道的就是真相。她巴不得现在就把顾正北给弄死,但是终究是忍着忍着,用冷暴力一次又一次伤害他。 晚上顾正北钻进被子里,发现姜涞正背对着他。他以为姜涞又是因为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耍小性子了,就伸手揽过她,想把她揽在自己怀里。 姜涞知道顾正北的手向自己伸了过来,她感觉到一阵恶心,一下子炸了毛:“滚开!你别碰我!” 顾正北触电一般地收回了手,他先是感觉到一阵尴尬,然后是诧异,最后才是愤怒:在外面哪个敢跟我顾正北这样说话。这种种情绪交叠在一起,他也没有好语气了:“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你是吃了枪药吗?” “你还知道晚上了?”姜涞毫不示弱地反击:“晚上了我要睡觉不行吗?你烦不烦?” 顾正北因为上次给姜涞洗脑消耗了太多能量,得的脑瘤刚刚好转一些,被姜涞这一气有有些发作了,反正头是很疼。他皱了皱眉头,揉了一下太阳穴,也懒得再和姜涞吵架,直接翻身盖被睡了过去。 顾正北因为脑瘤的缘故始终睡得不太好,他昏昏沉沉一睁眼发时候早已不见了身边的姜涞。他走出了欧卧室,听见了厨房传来阵阵流水声。顾正北走到厨房一看,原来是姜涞在洗刷碗筷。 不对啊?她,吃完早饭了吗?顾正北看看桌子上,锅里,冰箱里都没有食物了,就问了姜涞一句:“你吃完饭了?一点都没给我剩下是吗?” “你想吃自己做啊。”姜涞洗好了碗筷,把他们放在看壁橱里,然后擦了擦手,轻描淡写地这样说。 “你这一阵子都在无理取闹些什么?”顾正北攥紧了拳头,想起姜涞这几天没有几件事不跟他对着干的,他就气得不行。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又没有不让你吃饭,只不过提醒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而已,你就要不高兴。你看看,是我在屋无理取闹吗?还是你?” 姜涞本来就不是什么温和有理的女人,她一伶牙俐齿起来顾正北一时半会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道:“好,不管做什么都是你有理。” 顾正北被这样一气头更疼了,不过本来他还不清楚姜涞这几天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一头疼倒像是提醒了他一样:难道上次的催眠没有效果了吗?不可能,我明明已经彻底给她洗脑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顾正北想再次给姜涞催眠,但是现在这情况恐怕姜涞根本不会同意他碰她,而且自己的身体状况又实在不允许他再耗费多余的能量。顾正北正想着要怎么办呢突然他的手机“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顾正北看了一眼姜涞,然后回到了卧室,把门反锁上。他刚刚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极为信任的手下打来的。一般他打来电话就是要报告正紧事,顾正北想了想,还是不要让姜涞听见比较好。 “喂,怎么了?”顾正北接通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顾总,我有要紧事跟您说。历樱回国了。” “什么?”顾正北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问:“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好像没有要你调查她。” “不,顾总这是一个巧合,我没有刻意调查她,”电话那边的手下听得出顾正北好像语气不太多,战战兢兢道:“我今天在机场看见历樱了,她拿着两个行李箱从出站口出来。我就感觉很奇怪,去查了一下记录,果然她是从国外直接飞回来的。” “嗯。” “所以我就打电话问问顾总该怎么办,毕竟不经过顾总的同意,我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这样,你这几天要一直观察她的动向,包括每天都去哪干什么,都和谁见面。还有,也要查一下她回国之前一个礼拜都做了什么,跟什么样的人联系。”顾正北的直觉是这几天姜涞不对劲在某种程度上和历樱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吩咐了手下紧盯着历樱不放。 “是。” “做好了,奖赏少不了你的。” 顾正北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挂了电话。然后他把窗帘拉的上去,任由清晨是阳光撒进屋子里。然后顾正北就坐在了床上,眼睛盯着窗外,思考着。 手下调查事情还需要几天的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