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妙没谈过恋爱,快满24岁的职场女性,上次和男生牵手还是在遥远的幼稚园时期。放浪肆意的春梦在高叁出国后戛然而止,面对李勤年蓬勃的欲望,她眼中除了无措还有几分模糊的惶恐。 他双手紧贴她的手背,执起其中一只,捧起胯下鼓胀的卵蛋,开始从上轻柔抚弄,激得他玉茎硬挺发肿。她无声地抽泣,眼尾浸出嫣红的湿意,昏黄的落地灯照过她浅浅的泪痕,委屈得仿佛刚刚被人狠狠欺负过,也像画本里勾人的狐狸,暗自引诱男人拉进怀中好生疼爱。 成妙双手生得柔若无骨,摩挲间引他发出沉沉的低吟,因跪伏在他身下,柔婉的姿态显出她绝佳的腰臀曲线。 除开大学昏天黑地的消瘦时期,成妙从不被归类为纤瘦美人的类型。自幼养尊处优的生活赋予她蜂腰圆乳的娇娆体态,黑色礼服裙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性感的蜜臀,此刻弯坐在细滑的腿肚上,露出莹白小巧的脚尖。 多年来洁身自好的李勤年维持着性器的洁净,浅粉的棒身随着她的套弄忍不住微微跳动,红润的龟头溢出粘腻淫靡的清液,更方便他带她进行撸动。他拨动她冰凉的指尖,左手食指盖住膨大的尖端,或用力紧握,或游移划过。 他浓密的眉头因下腹升腾的炙热而紧紧蹙起,快感仿佛燎原烈火,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即使只是握住她温软的手为自己泄欲,也给人一瞬情侣爱抚的错觉。 李勤年压抑住自己急促的喘息,只余了断断续续的低声闷哼,可他越克制,气氛就越让她脸红心跳。 从绝望悲楚到惊慌羞耻,成妙身体生出异样而陌生的骚动,连花穴也溢出丝丝缕缕的蜜液,洇滑的粘腻让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寂静深夜,她贴在他最敏感的器物上,生涩的揉弄激起肉棒的青筋,一只手竟难以握住。 他耐心地引领她,用成妙丰盈的手掌包裹住自己发烫的铃口,再缓缓画圈,巨大的龟头钻过她柔软的虎口,水葱一样的指甲偶尔碰触到狰狞的马眼,不经意间完成最荒淫的挑逗。 李勤年隆起的棒身流满透明的精水,套弄逐渐加快,他也几乎克制不住,沉哑的喘息自齿缝中难耐地迸出。 双手间的摩擦到达最激烈的时刻,灭顶般的快感攫住他全身感官,脑海中先是空白一片,再于刹那绽开。炙热的白灼像洪水决堤一般喷射在成妙指尖,她距离近,还有几滴扫上她的脖颈,烫得她发出低声的娇吟。 他眼眸暗沉地看去,浓稠液体顺沿而下,流过她纤弱的颈项,没入香盈的乳沟,她虽止住泪水,眼波流转还漾起淫媚的水光。这样刺激的景象让他粗长的肉刃几乎又有抬头的趋势,成妙只觉得手腕酸疼,指尖发麻,再没有来第二次的力气。 李勤年知道她身体有多娇气,没再逼迫,只沉默转身绕过客厅,往二楼淋浴室走。成妙不知道别墅构造,可也无暇顾及他往哪走,只想先将自己收拾干净。 卧室连接着开放式厨房,往里走是清雅的小院,角落里亮着暖色的吊灯,光下照亮了黄铜造的水池,她拧松开关,先洗净双手,再掬起一捧清水轻拭锁骨周围腥甜的精斑。再回客厅时,沙发上已多了件男式衬衣,从小桌上抽出几张柔滑的面巾,刚擦干胸前水渍,就听见两声短促的门铃。 从猫眼中望去,是位着装朴实的大龄妇女,成妙套上宽大的衬衫,遮掩住礼服暴露大半的春光,才将门析了条缝。 “尾号为xxxx的成小姐吗?我是无忧出行的司机,随时可以启程。”她手机还在包里,熟悉的四位数字是李勤年多年未换的个人号码。成妙心中苦笑,不知应感谢他深夜打车的体贴,还是该斥骂他事后无情的驱逐。 她回望一眼空荡的客厅,十分钟前,她的手还搭在他勃发的器物之上,游移挑弄,带起他喉间急促的呼吸。如今她一只脚已经踏出大门,盘发狼狈地散乱颈间。 坐上车后座,成妙报了租房的地址,疲惫地阖上眼睛。商业区的房产早在成父入狱就被尽数查抄,她回国前临时找了居室,虽然不算中心地段,离公司倒还相近。 二楼的落地窗前,结束冲凉的李勤年目送小车驶离视线,纷杂情绪并未有所消减。 “你是未来的我吗?”朦胧间,成妙听见少女好奇地发问。 “那,未来的我,还能时常见到李勤年吗?”她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开口。 “成小姐,成小姐,到了。”司机的声音将她从梦中唤醒,成妙匆匆道了声谢,下车往公寓走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