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手中还拿着钥匙……” 韩然越听脸色越沉:“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的人亲自拿钥匙打开了门放她们离开,且一路上那些守卫对她们视而不见?” 镇抚使艰难点了点头。 “荒谬!”韩然再也忍不住,抬脚向镇抚使踹去。 镇抚使躲都不敢躲,任由那一脚重重落在身上。 韩然踹过后闭了闭眼,缓了缓即将暴怒的情绪:“你仔细把情况给我说清楚。” 镇抚使把每一个细节都讲到,最后望着韩然的眼睛小心翼翼道:“大人,听说南疆那边的人有诸多奇处,那名老妪会不会懂巫术?” 韩然剑眉一挑:“你知道巫术是什么吗?” 镇抚使摇摇头。 “那你还说个屁!” “大人,那您说眼下该怎么办——”镇抚使胆战心惊问。 韩然想再踹一脚,眼风扫到守在宫门外的侍卫忍了下来,冷冷道:“随我进宫面圣!” 镇抚使忍着想哭的冲动随韩然往宫门口走去。 “皇上,韩指挥使求见。” 景明帝愣了愣。 韩然不是才走么,怎么又来了? 不好,他眼皮又开始跳了。 现在景明帝也不管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了,他已经总结出来经验:凡是眼皮跳,一准没好事儿。 “传他进来。” 韩然一进来就跪了下去:“微臣失职,向皇上请罪。” 景明帝连意外的感觉都没有,无力揉了揉太阳穴:“给朕说说吧。” “刚刚镇抚使来报,那对乌苗祖孙不见了。” 景明帝诧异得连嘴巴都忘了合拢,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没把那对乌苗祖孙带回衙门?” 韩然低了头,只觉自己的脸皮在这一刻夯实了厚度:“人是在狱中不见的……” “韩然啊,诏狱的门是忘了关么?” 韩然从景明帝这声讽刺里听出了抓狂,忍着羞愧把情况讲了一遍。 景明帝听后,许久没有反应。 他没办法有反应,再不缓缓就忍不住下令把韩然剁了。 本来这种蠢材剁了就剁了,他一点都不心疼,可是重新提拔一位锦鳞卫指挥使,那他绿云罩顶的事又多一个人知道了…… 景明帝不能想,一想就有亲自剁人的冲动。 “给朕滚出去!” 韩然想了想,身子一矮在地上翻滚起来。 镇抚使见状赶忙效仿。 眼看着两个人滚了出去,景明帝气得打了几个转,踹翻了小杌子若干,抬脚去了皇后那里。 “娘娘,皇上又来了。”宫婢欢喜禀报。 皇后嘴角微抽。 皇上定然是催促十四做饵的事来了。 皇上还真心急…… 正寻思着,景明帝已经走了进来,皇后忙见礼。 景明帝把伺候的人赶出去,道:“皇后,那事不宜再拖了,迟则生变。” 人抓进了锦鳞卫诏狱都能逃出生天,还有什么不可能? 皇后点点头。 等到帝后用晚膳的时候,福清公主过来了。 “原来父皇也在。” 皇后笑道:“恰好有你父皇与你都爱吃的菜,就叫你过来了。” 看着笑靥如花却瘦了许多的女儿,皇后心中生出一丝不忍。 自从十五死了,阿泉时常做噩梦,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一直自责连累了十五,而偏偏面对他们却总是笑盈盈的模样。 现在为了做局,当着阿泉的面要特意提起来…… “阿泉瘦了。”景明帝道。 皇后附和:“是瘦了不少,是不是没吃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