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二牛的搭救之恩。” 姜似往旁边一躲,避开了郁七的行礼,不冷不热道:“余公子说笑了,我并没有做过什么。” “汪汪——”二牛突然对着姜似叫起来。 瞎说,它就是被似似救的,主人快点替它报恩吧。 郁七嘴角噙笑:“姜姑娘你看,二牛都承认了。” 大狗忙哼哼着点头。 姜似可不管这一人一狗一唱一和,坚决不承认到底:“我真的不知道余公子说什么。时候已然不早,我该回府了。” “汪!”二牛叫了一声把人注意力引过来,撒腿跑到墙根开始刨土。 阿蛮掩口喃喃道:“莫非二牛还存了一只荷包在这里?” 姜似瞪了阿蛮一眼。 她的丫鬟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 阿蛮悻悻住口。 很快二牛就叼着一物返了回来,来到姜似面前把那物放到地上。 “呀,是那只茶杯!”阿蛮看了一眼,脱口而出。 说起来这茶杯倒结实,砸完了崔逸后又飞落到路边地上,除了杯身上有些许裂纹竟毫无破损。 二牛冲着姜似叫了一声,意思很明显:狗证、物证俱全,你还不承认吗? 姜似嘴角不由一抽。 二牛这个喜欢乱藏东西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二牛遇到危机的时候姜姑娘就是用这只茶杯围魏救赵的。”郁七含笑看着面带懊恼的少女,眼神温柔。 他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风华绝代的少女,只可惜早已忘了那次萍水相逢,还对他很没有好感呢。 郁七如此想着,眼底一片黯然。 如何讨一个女孩子欢心,他没有经验。 如何讨一个对他没有好感的女孩子欢心,他更没有经验。 不管了,先厚着脸皮缠上再说。 姜似别开眼,淡淡道:“就算如此,余公子也不必如此客气,大概我与二牛比较投缘,举手之劳而已。” 郁七正色道:“姜姑娘不了解我与二牛之间的感情,在你看来是举手之劳,于我来说却是救命之恩。” 姜似拧眉。 忽然觉得这混蛋会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咳咳。”芝兰玉树般的清俊少年双颊爬上红晕,似乎有些不敢看少女的眼睛,“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姜姑娘但有所求,谨定全力以赴。” 姜似心头一跳。 郁七单名一个“谨”字,没想到这一世倒早早报了真名。 不对,在她面前他还姓“余”呢。 一想到这里,姜似心湖乍起的涟漪重新恢复了平静。 这个时候,乌苗圣女阿桑已经不在了,而他在京城遇到了自己。 遇到了酷似圣女阿桑的自己。 与前世没有什么不同,他依然用余七的身份接近她,好把她哄得动心后心甘情愿当他心爱女子的替身。 好在有前世的前车之鉴,她再也不会犯傻了。 还好,她现在还是东平伯府被退婚的姜四姑娘,而不是顶着他人身份生活的乌苗族圣女,即便郁七处心积虑,他们也不可能再成夫妻。 想通这一点,姜似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嘴角笑意越发从容:“我别无所求,余公子忘了今日之事便好。” 郁谨心头涩然。 少女看似柔弱如柳,在他面前却好似竖起了铜墙铁壁,任他如何钻营都不能从她心房上凿出一个孔来。 “呜——”二牛用尾巴扫着郁谨的脚面,嫌弃叫了一声。 聘礼它都给了两次了,主人这么不争气它也很苦恼啊。 笨蛋主人难道不知道,狗操心多了会掉毛的。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救命之恩。谨若是忘了,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人?”郁谨面上笑得从容,心中却紧张不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差没说当以身相许了,她总不会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听侍卫们说,他这模样在姑娘眼中还算俊朗,或许、大概还是能博得她一丝欢喜的吧? 姜似暗暗吸了一口气,云淡风轻笑笑:“既然这样,那就给钱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