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奴才忽觉不适,腹痛难忍。” “不要紧吧,要不要传太医?” 裕泰浑身湿汗淋漓,手按在腹部装痛,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扭拧着腹部的皮肉,勉强让自己清醒。 “不必,请...请太子容奴才告退,回去歇一歇。” 他口齿不清地弯身跪地,手掌扣在腹部,低垂的俊脸如同水洗,五官皱拧,暗暗喘着粗气。 不等太子应答,冷瑶月率先反应过来,裕泰这是有心替她隐瞒,遂立即允准“那就快回去吧,好好...好好歇一歇。” 裕泰这才忍着犹如惊涛骇浪的情欲,跌跌撞撞地从太子书房中退了出来。 —— 夜色昏沉黯淡,月影袅袅照人眠。 夏蝉饮露,栖息在枝叶浓密的树梢上,楚辞提灯回到监舍,四下静悄悄,光线幽暗。 这个时辰,裕泰应该还在陪着太子,拿出钥匙刚要开门,才发现门锁早已被打开,锁还被抛在地上。 难道是裕泰回来了?可为什么不点灯呢? “裕泰?” 纸灯笼在房中照出一片堂亮,楚辞才发现桌上的茶碗都被扫落在地,板凳也被踢得歪倒一旁,家具凌乱,像是进过盗贼。 不免心头一慌,急忙拿着灯笼到内间里,薄薄床纱悠悠飘荡,床角处床褥露出一角。 她斗胆靠近,床上便传来急促的喘息声,楚辞认出了床榻上的鞋,才放下警惕心。 还没掀帘细看,床上就忽然伸出一只黑手,将她拉了过去。 “啊” 楚辞忍不住惊叫一声,手里的灯笼应声落地,红色的火焰直接穿破了灯纱,烧得只剩下灰烬。 皂荚的味道紧紧包裹着她,裕泰的身体在发抖,身上也烫得吓人,像个大火炉似的。 “裕泰,你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生病了?” 话刚说完,裕泰就好似翱翔的雄鹰,直冲而来,死死将她压在床上。 阵阵粗喘如火柱般喷在她脸上,楚辞愈发觉得蹊跷,抬手一抹人脸,掌心便是如泉的湿汗。 她顿时心里没底极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床上,她双手捧着裕泰的脸,担忧蹙眉。 “裕泰,你究竟怎么了,你...唔~” 裕泰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动作霸道又专横。 他是个无根之人,即便喝了催情之药,也不能有正常男人那样的雄风。 但当听到楚辞唤他的名字,快要平息的欲望还是瞬间复苏,比之前的更加猛烈,直袭后脑,令他失控。 生涩的吻,满是发泄的啃咬,他缠着楚辞的香唇,吮出咂咂水声。 卷土重来的欲望,比那碗该死的药还要折磨,连同口舌都开始空虚,渴望着与楚辞缠绵。 “唔...”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伸手央推着裕泰激进的身体,心脏狂跳不止。 裕泰终于拉回理智,松开了她的唇瓣,但眼里的火热依旧,甚至有燎原之势。 凉凉的手贴在他脸庞,带来意想不到的舒适感,裕泰享受着闭眼,神情恍惚地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脖子上,企图得到更多愉悦。 “你..你是不是...?” 楚辞也不太懂,但裕泰实在太反常了,让她不得不往那个地方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