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夜晚,长安回到监舍下,脚步还未踏过门槛,就听到里面女人在呜呜闷哭。 如细面冰白的脸晃过狐狸般的狭笑,而后大摇大摆的阔步推门。 翠竹的啼哭声瞬间大了,冷风吹得红烛摇曳,半灭不灭的火苗在灯芯上岌岌可危。 此刻,女子全身一丝不挂,不着寸缕的肌肤被冷风吹起一层鸡皮。 翠竹手脚被捆在四个床角,口内含着白布,哭得梨花带雨。 一见到长安靠近,顿时两眼圆瞪,被吓得魂不附体。 “唔~唔~” 翠竹蹬腿挣扎,泪水浸透的眼睛里盛满了绝望,她痛苦地望着逼近床帏的长安,挣扎的更加厉害。 “听说你喜欢上个侍卫,怎么也不跟本公说一声?” 尖声细嗓中透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长安阴笑着欣赏她此时的恐惧姿态,笑容寒冷彻骨。 灯火通明,冰白的细指轻轻滑过翠竹的肌肤,挑起她的下巴。 “本公真是爱极了你这张漂亮的脸。” “不要...奴婢知错了,公公饶命...” 面对人的涕声哀求,长安也不过是淡然浅笑,之后手向下移动,越过凹陷的锁骨,来到圆软的‘山丘’上。 “唔~” 他抓住了翠竹的白乳,汹涌的肉团软滑细嫩,一手竟然有些握不住。 “公公,唔~” 翠竹被揉的舒服极了,情潮如浪,层层在身体里翻涌。 长安捏起殷红似梅的乳尖,指拇在上面揉搓、摱捻,翠竹很快就深陷在欲望之中。 “啊~” 红烛摇晃,女人叫得越欢,长安地笑就越发诡异,邪性阒然。 在翠竹意乱情迷之时,玩弄的手指又突然停下,意欲不明地辗转向下,轻撩过小腹。 “嗯~”翠竹情难自已的嘤咛。 长安一脸玩味地拨开湿淋淋的骚穴,里面已然是晶莹露水,淫色春光一片。 翠竹只当长安是想要了,便打算投其所好,故作欲火焚身的腰肢白白的雪臀,迎合地张开双腿。 可是没想到,长安居然撤回了手,冷冷得骂了一声“贱货” 翠竹当即如当头棒喝,还未抬眸细看,一股热辣辣的蜡油,便悬空淋在腿心。 “啊——!” 女子的惨叫声毫无征兆的彻响在监舍离,翠竹疼得险些晕厥,腿心处丧失知觉。 蜡油遇冷,很快就凝结在肥腴的肉唇上,裹上厚厚的红色蜡垢,翠竹痉挛地抽抽身体,两眼惨淡失焦。 长安这才满意觉得心中郁结之气微微疏解分毫,在她耳边低声阴语。 “本公今日就堵死了它,看你日后还怎么用这骚穴儿勾人。” “长安...你不得好死。” 闻声,长安仰头猖狂地颠笑。 “不得好死?” 他忽然伸手阴狠的扣住翠竹的脖子,手指灌足力气,慢慢嵌入女子的喉咙。 翠竹憋得满脸通红,呼吸力竭的瞪着他。 “夜很长,本公可以好好跟你慢慢玩。” 长安转身到里间,端出一盘花样众多的玉势,有的晶莹剔透造价不菲,有的形状乖巧,跟男人的阳物无差,且尺寸却大的多... 更有些是令人作呕的动物之鞭,个个看起来都触目惊心,胆颤不已。 他慢条斯理地坐下,捏开翠竹的嘴巴,倒入一包白色药末。 奄奄一息的翠竹根本无法反抗,任由着长安掰开她的双腿,尽情地蹂躏糟蹋。 正如他所言,夜很长,长的可以把翠竹的尊严,全部揉碎,变成性欲的奴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