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冷的望着言老大,手指已夹住那铁链上的飞刀,轻蔑道:“你这种手段,本公子已在五岁时就已玩过,还把梵清惠给坑了,妈的,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幸运。” 言罢,吴天手指一动,把夹住的飞刀逆转掷飞回,准确的插在了言老大咽喉上,言老大眼珠子瞪着,脸上的喜悦尚未散去,已凝固在脸上,人却已断了气。 祝玉妍笑道:“惹到你,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和你玩这些手段,如果是一些世家公子,可能他能得逞,但在你面前玩这种下作手段,太小看你了,如果他是外地来的,玩这种手段无可厚非,可他就是扬州人,竟然不知道你五岁就在梵清惠这贱人身上玩了一把,算是菜鸟遇上了坑爹的祖宗了。” 吴天不屑道:“言老大对吴家并不了解,梵清惠封锁信息的手段真是高明,不知道有多少知情者被她灭了口。就连言老大都只知道吴家不好惹,却不知道我的性格,如果知道,他就不会冒然逃出来,而是躲在地道中,然后等着黑旗军撤去,他再化妆成乞丐逃离扬州城。” 祝玉妍不置可否道:“他真是实足实的笨蛋,太不了你的阴险和狡诈,难怪乎当年你能从梵清惠这个女人手中逃脱,安然无恙的去了战神殿。” 不大会儿的功夫,小桂子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但见吴天正在巷子里,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手足无措,他虽然在黑旗军中说一不二,但在吴天面前就是一个实足实的犯错小孩,心智并没有完全成熟起来。 “少爷,奴才没有抓到言老大,奴才……”小桂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行了,我就知道你抓不到这种整日在刀口混的小流氓,所以我才会亲自出手。”说着,两人让开了道,忽见吴天和祝玉妍身后的尸体,吴天道:“把言老大的尸体给我挂在码头上去。” 小桂子看到言老大已伏诛,怒道:“好你个言老大,妈的一点胆子都没有,见到咱家就逃,差点咱家就要在黑旗军中出名了。” 吴天喝道:“好了,人已死,打了有什么用,这事不怪你,毕竟你一直都在军中,军人一向讲究的是正面作战,你们干这种活,的确不太适合,何况言老大是个人精,看到黑旗军出动,当然知道事情不妙,所以藏匿起来,没发现他也是正常。” 不过吴天却打算对黑旗军好好整训一段时间,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地道,可见那条地道非常隐秘,想短时间内寻找到是很有难度的,他并没有传授这些知识。 直至小桂子离开,吴天才叹了口气,狠声道:“要不是梵清惠和我不死不休,也不会让我错过了十年时间对他们的培训。大隋就要乱了,杨广已雄心勃勃的准备登基,杨坚这个老不死也是个将死之人,两年内必死。” 吴天很想黑旗军能参与到杨广的征辽战争,只有在北方经过战争的洗礼,黑旗军才能成为一支真正的精锐,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尖刀,攻不可克,战无不胜。 祝玉妍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杨广登基后一定会发动征辽战役?” 吴天笑道:“北方一直连连受到突厥人和高丽人的惊扰,就是辽人也一样在偷偷摸摸的杀我边关百姓,劫掠物质,劫掠汉女。杨坚虽然重创了突厥人,并且把突厥人打服,但是并没有让突厥人真正的伤筋动骨,元气未损,所以和平也只有十年左右,一旦突厥人准备充分,加上高丽人蓄谋已久的想要吞噬整个辽东地区,扩张高丽狭窄的地盘,高丽人在本国内早已准备了,只是朝廷一直觉得高丽人乃是癣疥之疾,伤不了朝廷元气,有心算无心,杨广登基想要拿高丽人开刀,恐怕会吃一个大大的亏。” 祝玉妍听到这里,惊道:“你想参与进去?” 吴天道:“是的,所以这七年内,我想把扬州打造成吴家的坚固堡垒,引起杨广的注意,到时候便可跟随大军出征,想要争霸,必须培养悍卒,但是训练是永远训练不出真正的精锐出来的,只有经过北方那些突厥人或是高丽人血来洗礼他们的心灵,才能真正的变为一支可怕的军队,也才能在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 ps: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求打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