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折磨,但成功蜕下旧皮的肌肤又显而格外莹润,湿亮宛如新生。 秦风月像破茧的蝴蝶,即将宣誓告别幼年期。 江兆用信息素把她禁锢,双手桎梏住她的双肩,到肋骨,到腰间,到腿。 她被端高,头和脚是前重后轻的天平,失衡感让秦风月双眼失去神采,她呼吸微促然后失序,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 秦风月呵止,江兆没听,且变本加厉把秦风月控制住。 阳台开着窗户透气,吹风了,秦风月瑟缩了一下,眼泪涟涟。 月亮从云层露头,将月华披洒在地板上,蓝色木漆被照亮,像透进深海里一束光。 结束之后,秦风月像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 江兆抽身去客厅倒水,期间还不忘把碗带出去洗了。 江兆打开台灯,暖色的灯照在秦风月脸上,她把水喂给秦风月,秦风月大口大口的喝下,然后被江兆用被子裹住全身抱到了书桌上。 江兆换下湿淋淋的床单,取出新的,重新铺上。 秦风月一动不动,曲缩脚趾,把头埋在薄被里安静蜷缩在桌子上。 江兆忙碌期间,秦风月像只卧沙的小贝壳,只在沙面上露出一个小缝隙,用来呼吸和窥视。 江兆转头,秦风月连忙把扯紧被子裹住自己,江兆把秦风月重新抱回床上。 等了一会,外面没动静了,秦风月又悄悄把被子扯开一个缝隙。 江兆守株待兔已久,丹凤眼满是笑意,害羞了? 秦风月否认,没有! 躲什么? 秦风月用被子保护自己,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红脸和江兆对峙。 江兆淡笑不语,说:有力气就起来擦一下。 秦风月: 秦风月偃旗息鼓,准备重新卧沙。 江兆挑眉,又去浴室拿盆接了水进来给秦风月擦洗。 江兆拧了帕子,递给秦风月。 秦风月从头到脚都被裹着,便从被子里伸手接。 被料窸窣不停,湿帕子被一次一次递出来,被江兆揉洗干净再递过去。 秦风月动作俞大,被子拱高,蜿蜒起伏,江兆便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描摹秦风月婉转的曲线和辗转的姿态。 秦风月收拾完自己,又累又困之际找回了半吊胆子,看着江兆,目光往地板一瞥,然后向上,说:我帮你? 江兆笑:你没到发情期,吃不下。 秦风月重新变成煮熟的虾米,泪斑刚刚被擦掉,差点就又有了,谁说要吃了!我!我、我礼尚往来! 江兆淡笑,秦风月的欢愉来自□□,她虽然忍得难受,却也被omega的信息素安抚得恰当好处,她觉得很快乐,因为秦风月的表白,她也想要omega高兴。 所以才有了今夜单方面的取悦。 你的嘴好红。秦风月突然说。 江兆低眸一下,拇指揩过嘴角喂进口腔,似在品味,直到把秦风月臊得无地自容,她才慢悠悠的说:涂了一点口红。 秦风月像要涨爆的气球,憋红了脸,不甘落后的挑衅,喔,是吗,看来你很喜欢。 江兆笑意越来越深,说:红酒味的,是比较特殊。 气球爆炸了,栽回床上,搭着被子,没一会鼓包下面便响起细细的呼吸声,秦风月睡着了。 江兆从衣柜里翻出另一件薄毯,搭在膝盖上,半坐半靠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江兆的生物钟在五点准时敲响,她起身,穿衣收拾吻了一下睡得打着小鼾的秦风月。 江兆下楼跑步,顺便买了早餐带回去,安素起床了,简单吃完饭就要出发工作,江兆洗完澡顺手把屋子清理了一遍。 露台挂着一套衣服,尺寸和模样都不是她的款,江兆取下带进房间。 床上,秦风月被子半盖不盖,穿着一件体恤当睡衣,整个人在床上睡得横七竖八。 江兆把秦风月从被窝挖出来,从额头开始吻,吻到脖子秦风月咯咯开始求饶。 我醒了,我醒了! 秦风月自觉爬起来。 江兆的唇自带妆后感,张合露出里面的贝齿和殷红的舌尖,醒了就起来。 秦风月面如红烧,相比江兆的镇定,她满脑子都是不纯洁的东西,秦风月抵着唇,说:咳,我要回家。 江兆回避到客厅,秦风月穿好衣服,看到了书桌墙上的挂着一朵标本玫瑰。 秦风月取下来仔细端详,花是她去接江兆出院时送的,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