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我希望医生您能够帮帮我。” 随后路远白吃力的弯腰向医生鞠了一躬,“拜托了。” 那些所谓的感情是侵蚀人心的毒药,沾碰不得。 他路远白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他不想和任何人有所关联,哪怕在睁眼见到男人的狼狈时心口忍不住的泛着疼,但路远白还是清醒的告诉着自己。 对他而言这不是所谓的感情,只不过是一段荒唐的过往罢了。 他很快就会淡忘掉,两人之间的协议也到了期限只要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两人之后就再无瓜葛。 毕竟段誉爱的也不是他。 他爱的只不过是十八岁的路远白。 而他早已没了年少时的半分摸样。 医生见了忙上前将路远白下弯的身子扶正。 “路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路远白神情淡漠,这一鞠躬是对医生的请求也是为三个月之前所做的事情付出的代价。 路远白这一躬意思也显而易见,他和段誉之间已经没有在相处下去的机会。 医生十分为难,最后问出一句,“路远白您是真的不爱他了吗?” 这个他指代的是谁不用多言也直到是谁。 毕竟当初路远白住院时他每隔几天就去查看路远白的恢复情况,每次都会瞧见路远白伸着脑袋瞭望着窗外的样子。 当时医生不免发问,“路先生这是在干嘛?” “我想看看我老婆来没来”路远白当时笑得十分腼腆,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想他了。” 那时的路远白十分青涩,对感情的表达的却意外的直接灼热,毫不遮掩对段誉的眷恋。 之后医生每次去给路远白复查时的聊天当中都会聊到段誉。 他还记得当时他询问路远白记忆有所缺失会不会感到害怕和不安。 路远白也很诚实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很是失落的接道:“我不想忘记那些。” “我不想把和我老婆之前那些经历过往忘掉。” 在他眼里,感情是难能可贵的东西,那样珍贵的记忆丢失让路远白倍感遗憾。 然而现在看来那些记忆却好似是对路远白的一种施压,压得他喘不上来气,想要时刻逃离。 “您可以把我情况告诉我的母亲,我的好友,但是我不想让段先生知道。” 这句段先生带着冷漠和疏远。 此时的路远白根本无法跟当初车祸醒来的人联系到一起去。 人在面临两难的选择时,都会无意识的偏向弱者。 而路远白和段誉相比起来,确实处于下风,扮演者弱者的角色。 医生不知道车祸之前是什么让段誉和路远白两人之间感情破裂,但绝对也是发生了什么心死的状况。 “好,我答应您,但在接下来的诊断问话您也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当初在医院路远白和段誉相比起来,好像也是路远白付出的感情更多,总是在看见段誉后一张小脸就笑开了花,而段誉却总是淡淡的。 头住院的那一个月好似也没来看过路远白几回。 两人感情破裂应该是真的。 路远白点了点头,面容上也没有拜托医生成功后的喜悦。 直到半个小时候医生才拿着东西从病房中走出。 段誉站在病房门前不远处,之前心烦意乱本打算去抽颗烟,自从路远白督促过他之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碰过烟草了。 对段誉来说这也是一种舒缓压力的方式,但路远白闯入他的生活后,段誉也就开始淡淡戒掉了这个习惯。 而刚才显然十分焦灼,但又想起路远白不喜欢烟味,段誉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医生出来后主动上前。 段誉瞧见医生开口询问,“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翻开记在病历表上的症状给出总结,“路先生如果现在后脑的缝合伤恢复的好身体就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路先生的失忆情况还是不是很乐观。” 段誉听后眉头紧锁。 “路先生现在有着明显头晕目眩和神经痛的症状,而且在我刚才询问一些路先生这几年来发生一些比较重要事情时,路先生也是十分朦胧的给出一个轮廓,根本记不起细节,这是一个记忆恢复状况的表现,但并不代表是好事,因为路先生并不是彻底想起来,也就是说间歇性失忆的症状以后还是有可能发生的。” 医生如实将路远白的情况说了出来,“间歇性失忆也叫做短暂性彻底遗忘,发生的状况也不好判断。” 随后医生抿了抿抿看着段誉,“而且路先生不记得这段时间的记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