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支开,给我一两块钱让我去小卖部买泡泡糖。 除了吃饭的时候,一整天让我出去玩。 我还不懂事时经常撞见父母赤裸交迭的身体,爸爸的性器在妈妈身体里进出,妈妈脸上又痛苦又喜欢。 直到家里盖了新房子。 这造成了我对于性的过早了解,跟求知欲。 双腿夹得死紧还是阻挡不了潺潺的流水。 我脱下睡裤,内裤蹬到脚踝,拉开床头柜找到之前买的睫毛膏,就着淫液插进去。 捏着比手指粗一点的睫毛膏在穴里进出,把睡衣胸罩推上去抓揉乳房,抿着唇轻吟。 黑色的睫毛膏染得水亮亮,不够长进不到里面,也不够粗没有撑开的感觉。 隔壁的动静不仅没有停,越来越响。 听着父母的性事,我的手指压着翘起的小豆豆上下拨弄,双腿难耐得收紧放开,嗯嗯啊啊的叫。 睫毛膏被不断收缩的穴肉挤了出来,砸在地上啪地一声。 不够,远远不够。 我莫名怀念起那个人粗鲁的、操我的力道。 我可以想那场几近强奸的性事,怀念那人给与我的快感。 却从不敢想象那张脸换成爸爸会怎么样。 那是不对的。 我跟爸爸都会被世人唾骂的,也会伤害到妈妈。 妈妈那么爱我,会对我失望怨愤。 我不能这样想。 努力摒弃脑袋里乱糟糟的幻想,我用被子蒙住头,没了自慰的兴致。 好后悔没把震动棒带回来了。 这样我就不会这样胡思乱想了。 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一觉醒来耳边噼里啪啦的雨声,急促磅礴。 我踩着拖鞋走出房间,家里静悄悄的,一看钟表不到7点。 没有人说话,客厅空荡荡的。 厨房倒是有切菜的声音。 我走过去,是爸爸带着围裙在准备早饭。 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装,袖子挽到手臂。 应该是准备出去晨跑没去成。 打开冰箱,我从里面拿了瓶酸奶吸管插进去,咬着吸管在他旁边看他。 他脖子上有几片红色,像是吻痕。 握着刀的手腕筋脉凸出颇具力量感。 他皱眉,“冰箱里的多凉,别喝了。” “不凉哇。” 我说话含糊,含着一口浓稠的酸奶吞咽。 真不凉,我觉得还好。 爸爸不信,放下刀拍了拍手,“我尝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