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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 第47节


波澜不起地道:“大人真会开玩笑,什么太子?什么逆党?恕在下一个字都听不懂,这莫须有的罪名,在下不能认。”

    “不见棺材不掉泪。”锦衣卫举起手里的绣春刀,对着空气比划了两下,慢条斯理地道,“你不承认认识昭怀太子没关系,那前不久锦衣卫曾抓获过你们中一个名叫韩遂的同党,这人你总该认识吧?”

    凌青蘅听锦衣卫提到“韩遂”的名字,眼里有杀意一闪而过,语气也不似刚才的云淡风轻,变得紧绷了起来,“不认识。”

    “韩遂,昭怀太子府詹事韩崇之子,昭怀太子与徐皇后在宫中施厌胜之术被告发,韩崇为昭怀太子求情,触怒高宗,韩家被判满门抄斩,唯有当时在神机营中任参事的长子韩遂一人逃脱,随后下落不明,我可有说错?”锦衣卫慢条斯理地说完,冷声质问,“你们这伙效忠于谋逆罪人沈昭怀的逆党,先是劫走各州府进献给郭大伴的寿礼,随后又处心积虑接近当今圣上,说,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凌青蘅此时已经起了杀心,正想出其不意出杀招解决了眼前这个祸患,却听那锦衣卫淡定地嗤笑道:“本官奉劝凌公子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本官可不敢保证,在你近本官身之前,还能不能有命站着。”

    凌青蘅闻言紧锁起眉头,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四下观察了一圈,想确定还有没有其他锦衣卫埋伏在周围。

    “凌公子这就怕了?”锦衣卫说完,突然将手里的绣春刀插回了刀鞘,冷不丁地转过身,面带讥讽地望着凌青蘅。

    而凌青蘅也观察完了四周的情况,以他习武多年锻炼出来的感应力,并未感觉出这附近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便知道刚才这锦衣卫警告他的话,不过是在诈他。

    凌青蘅正暗恼自己受了这锦衣卫的戏弄,可等他看清楚了锦衣卫的脸后,不由得惊讶失声,“是你!”

    不错,设伏将凌青蘅拦下的锦衣卫,正是那日在安郡王私宅,和凌青蘅有过一面之缘的顾悯。

    凌青蘅认出了顾悯,当然也早就从别人那里打听过顾悯的身份,知道顾悯是皇帝的少君,同时备受皇帝和郭九尘的宠信,不仅年纪轻轻就官居从三品锦衣卫指挥同知,还是皇帝亲封的临阳侯,在京城里,可是风头无双的新贵。

    “很好,看来凌公子还记得我。”顾悯微微勾唇,脸上却无笑意,“自从上次在安郡王府与凌公子匆匆一见,我便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凌公子结交,可凌公子神出鬼没,踪迹成谜,找你还真是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后来才知,原来你早在灯火阑珊处。”

    凌青蘅冷笑,“凌某不过一身份低如草芥之人,哪里敢高攀在京城里大名鼎鼎的临阳侯、顾少君。顾少君,明人不说暗话,你既一人前来,想必也不是真的奉了郭九尘的令来捉我,否则以你们锦衣卫的行事作风,早就将我抓进诏狱大刑伺候了,而不是在这里用言语试探,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刚才不是我在问你吗?”顾悯眉眼冷冽,沉下嗓音,冷肃地问,“你,凌青蘅,昭怀太子逆党党羽,潜伏在当今圣上身边,到底有何图谋?”

    凌青蘅目光如炬地盯着顾悯,不答反问:“顾少君,你既早知我身份,那又为何不和郭九尘告发我?还是你只是表面上忠心于那位九千岁,实际上却是明忠暗反?”

    “本官是忠是反,何须要与你们这些人言明?”顾悯面带冷笑,“凌青蘅,你处心积虑潜伏在皇上身边,是不是想利用皇上,来翻昭怀太子的旧案?”

    凌青蘅不卑不亢道:“顾少君此言差矣,皇上英明神武,岂会受人利用摆布?在下不过是不忿阉党祸乱朝纲,想为皇上扳倒阉党略尽绵薄之力而已,顾少君,若你也是忠心于皇上,那我们本该是同路人才是。”

    “谁跟你是同路人。”顾悯寒眸一沉,“凌青蘅,当年昭怀太子案,皇上并未牵涉其中,他是无辜的。你现在将皇上卷入其中,可知一旦被太后郭九尘一党发现你的存在,发现有人在调查当年废太子旧案,皇上会面临什么样的险境?”

    凌青蘅淡然道:“顾少君多虑,在下行事自有分寸,皇上尚不知我真实身份,我也从未想让皇上现在就帮我翻查当年旧案。皇上既然相信我,那我也定当竭尽全力报效,绝不会让奸人对皇上不利。”

    “你最好说到做到。”顾悯手扶在绣春刀上,盯着凌青蘅往前走了一步,沉声道,“若是被我知道,你接近皇上是别有用心,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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