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伸手过去拍了拍顾悯的肩膀,欣然点头道:“朕当然知道君恕对朕是忠心的,这不是在考验考验你嘛,不错不错,朕真是没白宠你一场。只是,朕担心这件事你若秉公处置,郭大伴那里你肯定交代不过去,若是郭大伴向你发难,你要怎么办?” “皇上,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臣怎么处置,而是梁耀祖认不认罪。”顾悯顺势抓过沈映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身子得寸进尺地往沈映那边挪了挪,“若是梁耀祖认了罪,那即便是郭大伴也无话可说,又怎么能怪得到臣头上,您说是不是?” 沈映不赞同地挑眉,轻嗤道:“你说的倒轻巧,淫。乱后宫可是大罪,那梁耀祖是不想活了才会自己认罪?” 顾悯神秘一笑,“那皇上要和臣打个赌吗?” 沈映眨眼:“赌什么?” 顾悯握着沈映的手,低头歉然地道:“若臣有办法让梁耀祖自己认罪,那皇上可不可以原谅臣今天的冒犯?” “你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冒犯龙颜?”沈映趁顾悯没抬头,得意地弯了下嘴角,语气却故意沉着,硬邦邦地道,“下次再犯,看朕怎么收拾你。” 顾悯抬头,诚恳地道:“臣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沈映装作接受了顾悯的道歉,拍了拍顾悯的手,语气缓和下来:“这就对了,诗里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既然朕说过喜欢你,只宠你一个,你就该相信朕,否则再浓烈的感情也会因为猜疑而变淡,你明白吗?” “臣明白。”顾悯下颌轻点,望着沈映的眸光逐渐转深,原本他的手只是握着沈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扶在了沈映的肩膀,轻叹一声,道,“皇上,多日未见,可有想臣?” 还得靠顾悯把梁耀祖的案子平了,沈映也不好拒绝他的亲近,只好违心地弯起眉眼,配合地道:“自然想你,无有一日不在想。” “臣也是,想得夜不能寐……”顾悯的声音越说越低,两人的脸也离得越来越近,最后所有的话都没入了他们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的唇齿中,被若有似无的喘息声所覆盖…… — 梁耀祖因为失血过多,御医救治了一日方才苏醒过来,可等他从御医口中得知自己以后很大可能不能再人道,和太监没什么两样后,两眼一翻又晕死了过去。 此时在京城的梁国公夫妇也接到了皇上命他们前去玉龙山行宫的旨意,夫妇俩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收拾了一通坐上马车匆匆往行宫赶。 等到了行宫,顾悯亲自接待了梁国公夫妇俩,带他们去找梁耀祖,等到梁国公夫妇进门,见到像具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的儿子后,大惊失色,转头问顾悯:“顾大人,我儿这是怎么了?” 梁耀祖听到父母的声音,了无生趣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扭头对着梁国公夫妇俩哭喊道:“爹!娘!你们可算来了!快救救儿子吧!” 顾悯耐着性子把事情的原委和梁国公夫妇俩说了一通,话还没说完,他们一听自己的儿子成了个阉人,顿时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在一起,好一番呼天抢地。 梁国公哭完,终于想起来得替自己儿子讨个说法,抹了抹眼泪,厉声问顾悯道:“顾大人,我儿子本来好好的一个人,来了行宫之后却被伤成了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要给我梁国公府一个说法吧!郭大伴呢?你快带我去见他,我倒要问问他,他收了我家那么多好处,答应了照顾我儿子,结果就是这么照顾的!” “梁国公息怒,厂公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计划得万无一失,可不知道是从哪里走漏了风声,竟被昌平长公主知道了。”顾悯装作一副惋惜的表情,劝道,“如今错已酿成,再说这些也晚了,厂公的意思是,得先设法让令郎脱罪,淫。乱后宫的罪名,可不是好担的。” “淫乱后宫?这明明是他郭大伴想出来的点子,凭什么出了事只让我梁国公府一家受难?若不是他想的好办法,我儿子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梁国公急怒攻心,已经没了理智,愤慨地道,“他郭九尘倒是置身事外了,可我儿子呢?我可就这一个儿子,他还没为我梁国公府绵延香火,我们家绝后了你们知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冷静!” 梁国公说完悲痛万分,竟然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梁国公夫人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顾悯嫌他们吵闹,叫了御医过来抢救晕过去的梁国公,自己抽身离开去找了郭九尘。 到了郭九尘那儿,顾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