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为是拿刀拿枪,一句就拿下? 太后讷讷无言,想到今日的处境心口就忧虑得不行,道:本宫去看看她,一探究竟。 皇帝觉得也可,她想去玉楼春见明姝,顺势就道:劳烦母后走一趟了。 太后不知她的心思,觉得这个机会是最好的,探清究竟后再动手。 上次拿下信国公府也是筹谋多年才一举成功的,这次也不会例外,她吩咐宫人去准备车辇、 车驾护卫都不可缺,摆足了气势才彰显自己的身份。 浩浩荡荡出宫后,明姝则被留在公主府。 天明的时候长公主醒了,昏昏沉沉再度睡了过去,等到午时才睁开眼睛,平儿高兴得跳了起来,喜道:殿下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秦棠溪迷惑一阵,脑海里浮现梦中的景,似乎澜儿回来了。 她着急起身去找,匆忙披了衣裳,平儿急得将她按在榻上,您这是又怎么了,好好喝药好好睡觉。 秦棠溪不肯,急道:澜儿回来了吗? 闻言,平儿更是瞪大了眼睛:没有,她没有回来。 没有?秦棠溪皱眉,梦中的景就像是真的一般,澜儿还是那般听话,柔软可人不说还躺在她的身侧。 这么乖巧听话,难道真的是梦吗? 第16章 留下 一场梦? 秦棠溪恍恍惚惚不知所以,凝视平儿一番,确信澜儿没有回来后,感觉心空虚得厉害。 你且退下,孤想静静。 平儿撇撇嘴,赵姑娘没有回来,明姝倒是在,您又抱又搂又拉着她一道上榻睡觉,不晓得您是什么意思。 明姝?秦棠溪豁然一惊,脑袋里嗡嗡作响,感觉脑海里总是会出现澜儿落泪的样子,扶额苦思冥想须臾后,对平儿口中的明姝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明姝于她而言不过是一过客罢了,人既来了,就不能随意打发了,忍着不适吩咐平儿:你亲自将人好生送回玉楼春,问问管事该多少银子。 您要赎她?平儿惊讶,拿手掰了掰,道:殿下,好像要两万两银子,这可是不少,您掂量些。 你且将人好生送回去,我想一想。秦棠溪头疼欲裂,顾不得平儿口中的两万两银子,扶着榻沿就站起来。 平儿嘀嘀咕咕:晓得了,您且安心。对了,郡主来闹了会,奴将人赶走了。 嗯。秦棠溪随意应声,换婢女进来洗漱更衣。 衣裳还未穿好,婢女匆忙来传话:殿下,太后娘娘来了。 秦棠溪微阖的眼眸猛地睁开,平静的眸子里漾过波涛,回道:让平儿将明姝送来,拖延太后一刻。 婢女颔首,转身推出去,她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换了寝衣,再度躺回榻上。 做好这些的时候,明姝踏进屋里。 小姑娘柔柔弱弱,转过屏风的时候露出一双湛亮的眼眸,桃花面粉妍着灼丽,拘束的样子像极了半夜来偷盗的小贼。 秦棠溪瞧着弯了弯唇角,招手示意她过来。 明姝慢慢地挪动脚步,耷拉着脑袋,小心地靠近,临近跟前的时候才道:殿下唤我? 明姝,待会你就在这里听着伺候,问起你从哪里来,你直言相告。 小姑娘蓦地皱着眉头,抬眸怯弱地看了眼她:殿下,玉楼春不是干净的地方。 怯懦与柔弱使得她就像是面,任你揉捏。秦棠溪心生怜惜,在她身上依旧看到了澜儿的影子,唇畔扬起苦涩的笑意:明姝,你是干净的,就像是莲,出淤泥而不染。 玉楼春不干净,但眼前的少女绝对是最单纯的白布,她很放心。 明姝不敢抬眸,抵着头,手不断搓着袖口的暗纹,紧张到不知该怎么回话。 踌躇不安间,外间的脚步声就变大了,秦棠溪眉眼一皱,明姝,过来。 明姝听话,快速走到榻边。 秦棠溪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却还是伸手将明姝拉近,整个身子就倚靠她。登时,小姑娘面红耳赤。 纯净、美好、简单。 秦棠溪虚弱地笑了笑,靠近的瞬息感觉到了几分熟悉感,昨夜在她身边的好像是明姝。 想通的间隙里就轻轻开口:明姝,别怕。 明姝不知何意,忽感颈侧一疼,好像被咬了一口,可没有牙齿的锋锐,就像是被舌头吮吸。 屋内气氛陡然间升高了,太后进来后就见到榻上依偎的两人,下意识走快两步,出乎意料地见到长公主温柔的神色。 作为长公主,她是骄傲智谋无双野心勃勃的辅政大臣。 作为女人,她身上又有难得细腻的耐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