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也是白瞧,难不成,她瞧了这次,就能学了人家医术,也能治好疟疾了?”人群中的百姓小声议论,看向姜沉禾目光又是不屑,又是厌恶。 莲藕和莲叶听着,脸色顿时十分的难看,心想,真是眼瞎,我们小姐才是真正的治虐高手,好么?里面那位也是请教了我们小姐才治好疟疾的! 当然,他们自然不能够跟一群百姓理论,而此时正是姜思宁的大放异彩之时,他们心中高兴,生了一会儿气,便不再计较。 姜沉禾根本不在意百姓的议论之声,她举步入了重症组,便瞧见此时所有的太医贵女都停止了看诊,皆将姜思宁以及那姓赵的先生团团围住,一个个又是诊脉,又是问情况的。 赵卓然已经惊呆了,“我的老天啊,思宁,你说你用的只是西洋参、龙眼、熟地、龟板……这不是个补气养心血的方子么,这跟治虐根本就没有关系,这怎么就好了呢?” 楚碧瑶也是难以置信,道:“自古治虐皆用柴胡、常山、青蒿,可是……你这方子当中没有一味当中的药,反而见效了,倒是我们,纵然加了这些药,竟然是无效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姜思宁却稳当的坐在那儿,神秘的一笑,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 “什么!”众太医贵女本来听闻姜思宁的药方率先见效,一个个急切的想知道其中缘由,本以为对方会解释,谁知道,来了这么一句话! 众太医贵女吃了一惊后,便是气得脸色通红,太医们气得胡子上下抖动,陈婉仪怒道:“姜小姐,你的方子既然治好了赵夫人的病症,应当告知我等缘由,让我等医术精进,如此才能加快治虐进度,而你这般藏私,真是太没有好生之德!好生令人不齿!” 这话可说的贼难听,可是,姜思宁却依旧面上带笑,眨着狭长的凤目,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瞅着陈婉仪,笑道:“哦,我既然如此令陈小姐不齿,陈小姐怎么还在这儿围着,应当远离我这令你不齿之人才是啊!” 陈婉仪就气得直跺脚,她之所以在这儿围着,还不是为了听那缘由,提升医术么?可是,这个姜思宁如此赶人,她哪里还能够厚着脸皮站在这儿,便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众太医贵女便是一愣,转而想起这位姜家二小姐的脾气,那可是真不好,听闻连姜贵妃的脸子都不甩,哪里会给他们好脸色? 于是一个个纵然有好奇之心,还是一脸失望的摇头,皆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看诊了。 但是,赵卓然和楚碧瑶可是和姜思宁的关系还算是可以,于是二人在众人走后,继续问道:“思宁,你这……该不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不然怎么不告知他们缘由呢? 毕竟,他们以往可是从未听闻姜思宁的医术了得啊,而且,在那一个月多治虐中,姜思宁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即便是来了,也很少说话,本以为对方对治虐没有什么研究,却未曾想这第一次试手,竟然就给人治好了,他们如何不怀疑呢?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姜思宁每次去的确是有心为治虐出力,只是那时候她自己都是十分迷茫,对疟疾认知不清,又怎么会出言呢? 至于现在么…… 姜思宁只是微笑着看着两位好友,笑道:“这个么……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往后你们不就知晓了?” 她这样说着,瞧了一眼前面排队的患者,道:“下一位!” 那患者可是激动坏了,虽然隔着纱帘看不清那人容貌,但是,他可是知道,方才那赵先生夫妻就是从这儿离开,那么,这位显然就是那位姜小姐了,想到他一身疟疾缠身,但是比那赵先生的妻子病症轻了许多,想来四日也能好差不多了吧! 他可是家中的主心骨,靠卖字为生,他患病的这些日子,家中已然快揭不开锅了,倘若能够病愈,他…… 想到此处,那百姓激动地仿佛重获新生,身旁一妇人搀扶着他,也是激动不已,小心的服侍他坐下,便在那儿忐忑不安的等着。 而赵卓然和楚碧瑶见此,虽然心中好奇,哪里还会多呆,于是便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看诊起来。 姜沉禾此时才走到门口,见到这般情景,便是微微一笑,不打算再举步入内,已然转身离去。 莲藕和莲叶却是一脸的愤怒,直到到了回春堂,才终于忍不住爆发,“小姐,二小姐怎么是这样的人,她不是说在此处治虐中助小姐一臂之力么?为何她不告知那些贵女们,她正是请教您才能治好赵先生妻子的疟疾的?” 看着愤怒的两个丫头,姜沉禾只是微微一笑,状若神秘得道:“思宁正是在助我一臂之力啊!” “什么!”两个丫头吃了一惊,一脸的不解之色,帮他们小姐,不是应该说出他们小姐的名号么,可是二小姐分明是在那儿卖关子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