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嫉恨臣妾抢了陛下所以想对臣妾的猫儿下手,才慌忙来的,臣妾不知道猫儿究竟在哪儿。情急之下打了姜侍君,还请陛下饶了臣妾。” 陆乾珺扫了眼姜容,“来人,去找。” 许恭福早早就派人找去了,很快就有下人抱着一只灰白相间的狸花猫快步跑了过来,苏月见到猫赶紧接到了怀里,摸了摸狸花猫的头,一副庆幸的模样。 “陛下,臣妾的猫找到了,这件事是臣妾的错,还让陛下跑了一趟。”苏月侧着脸,陆乾珺正好可以看见她高高肿起的半边脸,一旁的姜容也是不言语。 “你有何想说的?”陆乾珺问道。 站了这么久,又挨了两巴掌,姜容早就撑不住了,一张脸白的吓人,面前的两个人又都是他不想看到的,姜容低眉了敛目,“臣知错。” 他打了苏月,不管什么原因,就都是他的错。 “那就罚你在此跪一个时辰,”陆乾珺最后看他一眼,挥了挥袍袖转身,“苏妃罚三日禁闭。” “臣妾知错。”众人送走陆乾珺,苏月瞪了姜容一眼,心中愤恨难消,对于陆乾珺的处罚也不甚满意,想了想差人打了冷水来,泼了满地,“既然陛下让你在这儿跪着,那就跪吧,跪满了时辰才能起来。玉芝,你在这儿替本宫看着,一个时辰,少一分一秒都不行。” “是。” 夜幕降临,气温骤降,姜容穿着单薄的衣裳,冻得指尖发红,厚厚的大理石沾了凉水,凉气侵入体内,他眼前一阵阵发晕,又强撑着不愿低头。 眼看着时间快到了,佳音赶紧给他披上一件大氅,手里也给他塞了个暖手小炉。天气本就冷,玉芝在一旁站了许久时间一到赶紧回长乐宫禀报了,待她走后佳音将姜容扶了起来,心里有些不忍,“不知主子是否想通了,今日这罪,若是有陛下的宠爱,本可以不受的。” 跪了一个时辰,姜容的腿几乎直不起来,佳音和小太监一左一右才将他搀扶进屋。被子是佳音提前暖过的,姜容躺上去后,佳音将他两条腿用温水细细擦了一遍,又取了药膏来摸上,还想说几句话,在看到姜容愣怔的表情时,又不知说什么。 喂姜容喝了碗粥,佳音就去了外间侯着了。 屋里静悄悄的,姜容一下午想了很多很多人和事,最多的还是从前姜府里那个温柔又沉敛的陆乾珺。那人同样不爱说话,待人也是冷冰冰的,可是冷硬的外壳下有能让他窥见的柔情,与之一比,现在这个陆乾珺,似乎只是个帝王,不是他姜容的枕边人。 闭上眼就是陆乾珺对苏月喊的那声爱妃,他膈应的要死,可又想到他和苏月之间也是什么都做了,他们做过的,没做过的,或许他与苏月都做了。 他们会在月下亲吻,会在昏黄的屋子里互诉爱意,会在浓情蜜意之时抵死缠绵。 对的,男人是这样的,他短暂的将你放在心里,从此后就将你抛之脑后。 要去争宠吗?他自认是做不到的,一想到他会在别人身上卖力低喘,姜容就觉得愤怒反胃,甚至气得浑身发颤,让他去讨好男人,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些。 他想着想着心里竟然慢慢没了悲伤,取而代之的是奋力一逃的勇气。 可惜双腿无力,他尝试着站了起来,却在往前迈步的时候腿脚酸软,姜容又些崩溃的捶着双腿,任由眼泪流了满脸,累了才昏昏沉沉睡去。 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姜容夜里理所当然的发起了高烧,佳音心细,估计姜容会发烧,所以夜里时不时探一下他的额头,姜容一发烧她就知道了。 让小太监去请太医,佳音照顾姜容,太医请来又开了药,等佳音熬好了药喂给姜容,天都要亮了。 姜容不知自己发烧,只知道迷迷糊糊做了许多梦,醒来嗓子干哑,浑身绵软,没有胃口吃东西,也不想喝药,姜容强迫自己吃了些,让自己有些力气,他心里有一个计划,他要逃出去。 不管去哪儿,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