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接近瑜妃竟狼子野心,敢在小皇子的药里动手脚。 谋害皇嗣,垂涎皇帝妃嫔,让皇帝怒无可忍,“来人,将他拉下去五马分尸。” “皇上,草民是被冤枉的……”见皇帝动了真格,神医忙跪地匍匐向前,抱住他的大腿不放,“皇上,求您彻查此事,真是瑜妃勾引草民,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皇嗣。皇上,你的病情棘手,只有草民才能治好,皇上你大发慈悲……” 医术过人不假,医德卑劣,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平时跟太医傲慢呼喝就算了,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祸乱后宫,如今还敢拿皇帝性命威胁。 医术好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没了再找便是,想皇帝为了偷生而忍辱,那是不存在的!。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重重踹了他一脚,怒不可遏道:“拖下去,即刻分尸!” 神医品行差人缘烂 ,在场的太医没人愿意站出来,替他求情让皇帝三思而后行。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谁开口谁死。 宫中侍卫不敢耽搁,三下五除二将神医叉出午门,痛快麻溜地五马分尸。 怒发冲冠,血气往脑门涌,皇帝面色发紫,“噗”地喷了口鲜血,身体直直栽了下去。 太医们慌神,连忙进行施救。 怒气攻心,邪火冲脑,皇帝足足昏迷半月,醒来后半身麻痹,别说生活无法自理,连走路都是抖的。 对于这个结果,薛青义还算满意,起码没浪费许戈那瓶药。 只是,自己怕是无缘见她了。 身体剧痛传来,薛青义冷汗涔涔。 边境冲突长达半年,经过多次会谈得以偃旗息鼓,许戈班师回番禺。 小孩长得贼快,许戈下马归府时,三个孩子又大了一圈,许承毅雀跃地扑上来,“爹。” 另外两个躲在苏禾身后,怯生生探出半个脑袋,茫茫而警惕地打量许戈。 许清姿扯着苏禾的衣袖,乌溜溜的眼睛忽闪忽认,“阿娘,他是谁呀?” “连爹都不认识了?”许戈阔步走过来,蹲下身抱起许清姿亲了口,“小宝贝,想爹爹没有?” 胡渣子扎到她稚嫩的皮肤,吓得许清姿眼眶泛泪,软乎乎的身体挣扎起来,“娘、娘……” 孩子忘性大,半年不见亲爹都不认识了。 好在,记忆逐渐清晰起来,但却没了以前的亲密无间,许清姿眼里闪着害怕,“爹爹?” 许承宣也记起来了,在苏禾的鼓舞下怯生生叫了声爹。 许戈左手各抱一个,宠溺地亲了几口,大步流星往府邸走。 许承毅,“……”他是空气吗? 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臭爹爹坏爹爹,亏得自己还天天想着,想着长大后要向他一样做顶天立地的英雄。 “娘。”许承毅心里委屈,“我不要做哥哥了,我要做弟弟。”做了弟弟,爹才会疼他! 苏禾拉着他往里走,笑道:“不着急,等会找你爹算账。” 半年不见,许戈黑了瘦了,胡子也没清理干净,一路风尘仆仆的。 他泡了个澡,把自个浑身上下处理干净,换上轻松的便服,随着三个孩子玩了会。 得知老大吃醋,许戈特意抽考了他的课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