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儿子的消息,柴氏取了包金银细软,又让两个懂拳脚的心腹秘送儿子出城,“我不去见坤哥儿了,找到落脚地方来封信。等事情平息了,我再通知你们回来。” …… 肖家很快得到消息,派人将肖志远从医馆抬回家。 肖尚书坐镇刑部十几年,一听事情经过就觉得不对劲。他强忍丧孙之痛,立案之后派人去现场调查,将涉案人员逐个请回刑部。 很快,刑部的人就来到医馆,询问调查抢救的大夫。 刑部横惯了,说话相当不客气,言语之间甚至还怀疑医馆救治不及时。 苏禾也不是怕事的主,“各位,不用质疑我们的医术跟医德,你们抬头看看墙上挂的是什么。” 墙上挂的,是御赐的匾额:悬壶济世。 贺开山更不是好欺负的,他跟苏禾习惯打配合了,“我们行得端做得正,你们刑部验尸堪称一绝,你们尽管验就是。” “颅脑大出血是最致命的,人又送来的迟,加上他们医护意识不强,一路搬搬抬抬晃得厉害,连着两家医馆都不敢收,到我们这里时已经没意识了,我们本着怜悯才救治的。” 刑部人员没发现可疑,怏怏走人。 他们走后,紫竹才回来,附在苏禾耳边说了几句。 苏禾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晚上洗漱躺在床上,苏禾把手伸进许戈胸膛,摸着他身上的伤疤,突然来了句,“苏敏怀孕了。” 她看着他,满脸的高深莫测。 许戈受不了她的眼神,没好气道:“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 苏禾扑哧笑,“你不感到意外吗?” 这有什么,不就是寂寞难耐嘛,像她这种有男人的是体会不到的。 “她身边换人了,那丫环身手不错。” 苏敏是伯爵遗孀,手里有钱,请几个人保护自己很正常。 见他还装,苏禾说了肖志远的事。这事恐怕跟苏敏脱不了关系,苏羽坤来过医馆,得知肖志远死了,拔跑就跑,谁知却被苏敏的人暗中跟踪。 许戈将她搂在怀里,“柴氏害了这么多条人命,苏敏借肖志远的手报复柴氏实属正常,这事与你无光,你坐壁上观便是。” 苏禾当然知道,只是担心跟他有关而已。 毕竟当年许家的人押入大牢,可没少被刑讯逼供,欲图屈打成招。许家其他人所受的苦,苏禾无法想象,但烙在许戈身上的,却让她触目惊心。 见她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许戈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翻身就要亲过来。 苏禾推开他,“别闹,咱们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还有比这事重要? “苏敏不仅让我帮她保胎,还威胁我造假,这事要帮忙吗?” 许戈无所谓,“只要你不惹上麻烦,我无所谓。”关键是有苏敏对付苏家,苏禾乐得清闲,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苏禾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她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