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连带其他大夫也一并传授。 贺老爷子的名声,不是几句流言蜚语就能抹黑的,不少老病患照样来。 另外,苏禾黑中带红,经她手的病患,病情都大有好转。 这日,来了位头戴帷帽的女子,由贺开山亲自带过来。 虽然带着帷帽,但女子刚开口,贺老爷子的脸顿时黑了,怒而起身。 老爷子撂挑子,贺开山面带尴尬,然后将女子带到苏禾面前,“苏神医,这位病人就麻烦你了。” 贺开山煞有介事,还另外备了间诊室。 一看关系不寻常,苏禾也不是多事的,一番望闻听切,大概就猜到女子的职业,风月场所来的。 女子起初难以启齿,但见苏禾言语间没有鄙视,紧张的情绪才有所松弛。 她的病是拖出来的,虽然病情棘手,但也并不难治,只是时间需要长一点而已。 女子离开时欲言又止,犹豫许久才道:“苏神医,你介意给我姐妹看病吗?” 妇病常见,更何况是风月场所,只是她们身份特殊,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进医馆,加上民间的风气,不少医者也不待见她们。 如此恶性循环,病人有病不治,大夫不精妇病。 苏禾是京城第一个公开挂诊的女大夫,也没用异样的眼光看人,这才让她重燃希望。 “当然可以。”苏禾用眼神温暖她,“你们要是不方便,我可以上门。” 女子惊喜,连连道谢才离开。 到后院解手,隐约听到爷孙俩在吵架,苏禾这才知道,刚才的女子曾是贺开山的老相好。 贺开山早年做生意赚了些钱,曾为她一掷千金,甚至还想为其赎身,但家人抵死不从,最终棒打鸳鸯,而贺开山也就此一蹶不振,郎当过日子。 人生百味,这一插曲苏禾也没放在心上,白天上班,晚上练悬丝。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天天拿许戈当靶子练,苏禾的感观还真被练出来了,不用作弊也能探出端倪。 苏禾手指搭着蚕丝,妖里妖气道:“侯爷,你虚呀。” “哪虚?”许戈早被她臊得厚颜无耻,“上来,看看谁虚。”打脸的话少做,要用行动说话。 苏禾还真扑上去,用爪子闹他。 现场展示悬丝把脉,惊得贺老爷子掉下巴。他苦练三载才有成效,她竟然不到十天就学会了。 老爷子唏嘘,果然天分比什么都重要。 贺开山很会造人设,将苏禾吹得天花乱坠,什么三千年难遇的医仙,京城第一女神医,贺老爷子最得意的关门弟子。 蝶香第一疗程的药用完,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这次来复诊,直接挂苏禾的诊,还预约苏禾第二天去宜香院。 贺老爷子满脸不高兴,但嘴上也没说什么。 到底是去风月场所,苏禾征求许戈的意见。说是征求,听语气分明是知会。 许戈将她搂在怀里,调戏道:“你想去就去,反正在世人眼中,你跟她们也差不到哪去。” 苏禾睨了他一眼,“那你呢?” “消遣你呀。”许戈将她压在身下,“咱们都是一丘之貉,烂锅配烂盖。” 苏禾忍俊不禁,伸手揪他腋窝。 许戈:“……”这恶习,到底跟谁学的? 等闹完,苏禾蜷缩在他怀中,许戈把玩她的青丝,“明天我进宫一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