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或是手臂。” 彼时快到傍晚,胡知府宣布退堂,同时根据掌握的线索,发出协查通告。 从市场买菜回来,天已经快黑了。 见她脸色飞扬的,许戈淡然瞟了眼,“案子赢了?” 苏禾坐在他面前,眨巴着眼睛道:“有许哥你出马,哪有搞不定的呢。” 人比人气死人,她急得上蹿下跳的,远不如他坐家里发号施令。 她突然敛住笑容,阴狠狠道:“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出糗?” “是你执意要去看尸体,拦都拦不住。”她不咋呼两下,他都觉得日子平淡无趣。 老爱风风火火,遇到事冲到前头,压根就不屑依靠男人,这也是许戈捉弄她的缘故。把自己活成男人,那他多没面子! “我问过,冯拐子的孙子是不是你派人救出来的?” 许戈冷傲地睨了她一眼,“嗯哼,以为你家男人每天吃完只会躺床上?” 哟哟哟,他这是要上天呀。 殊不知,他又来了句,“就算只会躺,我床上的本事也不差。” 想到这一天跟坐山车似的,苏禾对眼前的男人就恨得牙痒痒。今时不同往日,身体悬殊打不过他不说,他的嘴皮子也被她练起来了。 总之,她哪哪都觉得憋屈。 郁闷吃完饭,苏禾躺床上打算跟他冷战。 许戈瞟了她一眼,“你就不想知道官府能不能捉到凶手吗?” “不想。”她操那么多心干嘛,反正他能得很。 满肚子的气,苏禾拿着医书假装看得投入。 卖惨那套已经不管用,许戈也没打算哄他,就静静坐在旁边,肆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瞟着。 苏禾本来就不是冷战的料,强忍了半个小时憋得难受,而他的眼睛愈发肆无忌惮,她觉得自己的胸都要被他盯出两个窟窿来。 “你干嘛呀,像个金鱼佬。”她忍无可忍,踢了下他的脚。 许戈扑哧笑,将她拖过来枕着自己的腿,伸手去逗弄她。苏禾怕痒,没几下就求饶了。 两人腻歪在床上,苏禾去挠他腋窝,好奇道:“我瞧着李承平之前的神色,感觉胡知州是他那伙的,怎么会突然站在徐县令这边呢?” 许戈拨弄她的青丝,慢慢缠绕在指间,“绥州是晋王的属地,敬王早有拉拢胡知府之意,不过他这个人没有党阀之志。最近应该有把柄落在敬王手上,所以才有投诚之意。” “怪不得李承平如此嚣张,原来是算准了徐县令就是上诉到知府都申不了冤。” “老五在绥州也没闲着,暗中抓了胡知府的痛脚,这个忙他不帮都不行。” 苏禾讶然,“这种两头蛇,你就不怕他反咬你们一口?” 许戈捏她的鼻子,“管他几个头,只要你能捏住他的七寸。” 不过,苏禾总觉得李承平不会轻易认输,徐县令看似洗脱嫌疑,万一再来个节外生枝呢? 说实话,她对徐县令没信心,不过有小狼狗在背后坐镇,她又懒得操这份心。这狗焉坏,压根不是吃亏的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