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闹脾气了,“我的杨枝甘露呢?” 苏禾委屈地撇嘴,“没了,什么都没了。” 许戈脸色一怔,“出事了?” “不到两个时辰,全部卖完了。”看在生意火爆的份上,苏禾不得不撩起袖子,“你等着啊,我做给你吃。” 费了不少功夫做好甜品,属狗的那只不请自来,对着苏禾兴师问罪,“姐,铺子我可是占了一成的,为什么我连块面包皮都吃不上?” 好在苏禾有先见之前,足足做了半大锅,撑死他的份都有。 第一次做老板,二狗比苏禾还激动,急不可耐道:“姐,咱们能赚多少钱呀?” “要等晚上算完账才知道。” 提起算账,二狗很是气愤,“咱们的铺子生意这么好,怎么中午左右就关门不卖了?”这不是嫌钱多,将客人往外赶嘛。 苏禾将半锅的甜品推到他面前,“你把它全部喝了。” 她的手艺毋庸置疑,不过他哪喝下这么多,二狗摇头,“你想撑死我呀。” “让你吃一碗,你念念不忘的,第二天还想来,让你吃半锅,怕是腻的一个月都不想来了吧?” 二狗似懂非懂,但心里还是不服气,“姐你说这话夸张了,客人进店也不至把自己吃吐呀。” “再好的东西,总是唾手可得的话,你还会珍惜吗?”苏禾瞥了他一眼,“这跟物以稀为贵,是同样的道理。” “哦,我懂了。”二狗勾了勾眼珠子,满脸坏水道:“就像某些男人,身边的女人再漂亮,看久了也会腻。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做梦都想齐人之福。” 说这话时,二狗的眼睛盯着许戈不放,含沙射影拿曹家婚事嘲讽他。 你说他狗不狗,吃都堵不住他的嘴。来许家骗吃骗喝,还要对主人家冷嘲热讽。 不过,男人惯不得,苏禾跟着落井下石,狠狠剜了许戈一眼。他要是敢,她就阉了他! 许戈好不容易拔掉苏禾心里那根刺,这破乞丐又来挑拨离间,这不是找打么? 揪住二狗的耳朵,许戈二话不说一顿揍。 二狗痛的嗷嗷叫,向苏禾求救,“姐,你也不管管他?” 苏禾眼都不眨,“嗯,挑拨离间吃里爬外的,就该往死里打。”你说他何必呢,老是记吃不记打。 许戈下手没轻重,二狗鼻青脸肿,怒气冲冲抱着锅要走。 苏禾把他叫住,不满道:“你们最近供的奶,量是越来越少了,以后做开了铺子根本不够用。” 二狗怔然,难道那帮老骨头又在偷奶喝了? “这事我回去查查。”想到牛奶,二狗有些发愁,“咱们的铺子要扩张吗?” 苏禾剜了他一眼,“有钱不赚是傻瓜。” 二狗头痛,“蒙闵两国边境局势日渐紧张,互市已经关了两年,现在想从蒙国搞奶牛进来,风险相当大。”那帮老骨头就是搞不到新的奶牛解馋,才背着他偷奶喝的。 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苏禾将目光落在许戈身上,“你有办法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