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赶紧贴身照顾,内心慌得一批。 苏禾懒得搭理她,走出房间对许戈低声道:“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脾气失常了。” 许戈诧异,“有病?” “重金属中毒。”苏禾神情严肃道:“我猜他常年炼丹,吸入过多的有毒气体造成大脑损伤,同时还引发心疾。”至于有没有发展到癌变,那就不好说了。 一心仙道问药,却没想到害他的,正是所谓的仙药。 那头脑子混沌的曹灿玉,逐渐清醒过来。 她走到门边,诧异道:“你们……你们……” 许戈冷笑,“曹小姐若不想嫁我这个残废,最好忘了刚才的事。” 苏禾紧跟而上,“我刚才可是救了你爷爷。” 曹灿玉又不是真傻,很快就会意并同意了,“我跟许公子本来就不对眼,如果这门婚事能取消,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想救你爷爷,明天到回春堂来。” 曹灿玉这才擦干眼泪。 她出了巷子叫来仆人,将定国公背上马车,带着苏禾给的药方回茶艺馆休养。 关上院门,两人重新躺回床上。 苏禾若有所思,“看来,国公爷是真心想将孙女嫁给你。” “或许是他觉得亏欠了我父亲,才会如此固执吧。”许戈仰躺在床上,有些嘘唏道:“其实,父亲曾在我年幼时提过定国公,他俩是过命的忘年交。定国公隐退时曾提醒过我父亲,小心飞鸟尽良弓藏,可惜我父亲却没有看透。” 其实,哪里没有看透,他只是将那个人当成兄弟,而忽略了君臣关系。 时近傍晚,炙烤的烈日稍微消散了些。 苏禾前脚去买菜,徐达老五及老八后脚就现身。 老八僵着脸不说话,老五左右权衡,徐达见他们装死,直接快言快语道:“小侯爷,我觉得你应该娶曹家小姐。” 许戈抬眼,眸光渐冷。 徐达知道自己理亏,别开脸道:“定国公虽不在朝中任职了,但无论文臣还是武将的基根都还在。你若娶了曹小姐,那些势力就能为你所用,自然就能洗清漠北军的耻辱,还老侯爷公道。” 许戈给他提醒,“你好像忘了,镇北侯府出事后,曹家第二天就来退亲。” “国公爷不也说了么,那是世子爷糊涂,这婚事还作数的。” “国公爷六十多了,还有几年可活?”许戈冷冷盯着徐达,“等他一死,你觉得世子爷愿意跟许家绑在一块?”到时第一个反手挥刀的,怕就是世子爷。比起家族利益,姻亲又算什么呢? 徐达被斥驳的无话可说,暗中怼了把老五。 老五清了清嗓子,“小侯爷,正因为国公爷年岁大了,咱们才要抓紧把这事落实。这种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许戈望向老八,冷冷道:“你也这么觉得?” 被点名的老八面红耳赤,他突然离徐达他们两步远,很理智的不选边站,“少夫人对你们可不薄,你们这样对得起她吗?” 徐达拿眼珠子瞪他,叛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