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然后用梳子梳了几下,跟他的头发融合在一起,“请王爷拔毛……不,试……试拔。” 晋王不悦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伸手薅毛。咦,不掉。 他又试了下,还是不掉。 这假发柔软透气,较之前的大有不同,关键是它不掉呀,怎么扯都稳如泰山。 晋王黯然的眼睛顿时亮了。他有头发了,他终于可以有头发了。 “王爷可以试戴到晚上,再用药水卸下来。若是满意的话,可按你的发色跟长度找到相似的,这样补起来以假乱真,如假包换。” 掉发五载,一朝得偿所愿。 有头发的人,是绝对体会不到这种快乐的。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晋王欣喜若狂,“来人,赏!” 窈窕的婢女端着托盘向前,里面放着一叠银票,足足有千两之多。 晋王阔绰地将钱甩苏禾手上,“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苏禾大喜过望,“谢王爷。” 苏禾前脚刚离开,暗卫后脚就进来,晋王屏退婢女,“查的如何?” 暗卫附身向前,在晋王跟前低语几句。 “炼丹试毒?”晋王先是震愕,后又生怒地猛拍桌子,“姓卫的真是猖狂,竟然敢在我的封地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暗卫续连跟踪姓卫的药仆五天五夜,发现那药仆竟是敬王指派的人。他跟绰号叫黑胡子的本地蛇头买乞儿试药,试药而死的人草席裹尸,拉到荒凉之地挖坑掩埋。 “王爷,咱们该如何行事?”姓卫的人面兽心,人人得而诛之。 晋王低头,把玩手拇指上的玉扳指,良久才道:“父皇对我多有忌惮,哪怕我秉公处理,他也会误会我在清除他的人。”姓卫的受命监视他跟许家的那位,若是人死在自己手上,加上有敬王挑拨,父皇对他的猜忌会更深。 他不能动,自然有人能动。 庙堂动荡,谁能独善其身,徐县令不要想得太美。 他不是不愿意站队吗?呵呵,这次就让他跪着求自己。 晋王向暗卫招手,暗卫附身向前,“属下马上去办。” 从茶艺馆出来,差不多已经是晌午,钟大夫在酒楼请苏禾吃饭,“小苏啊,这次多亏有你帮忙。” “师父客气了,这是徒儿应该做的。”晋王给的赏赐可不少,苏禾很是满意。 吃饱喝足,想着有段时间没跟进简庭宇的病情,苏禾便随钟大夫一块去徐府。 徐家刚吃完饭,苏禾给简庭宇针灸,钟大夫则跟徐县令进书房。 针灸完,苏禾刚要离开,远处突然传来击鼓声。 这是县衙的鸣冤鼓,有大冤大案的百姓,可以击鼓鸣冤。 徐县令上任四年,鸣冤鼓还从来没有响过。这得是多大的案子,需要击鼓惊人。 他从书房走出来,疾步往府署而去。 苏禾好奇不已,离开徐府后跟钟大夫一块,绕到县衙去看热闹。 鸣冤鼓响,明镜高悬,衙门列队升堂,徐县令正襟危坐,两旁衙役响棍,“威……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