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作息规范,病情复原很好,气色好了很多。 消毒伤口换完药,苏禾打算告辞。 胡狄匆匆走进来,看到苏禾在才如释重负,“你在就好,就等着你救命呢。” 十万火急,胡狄直接拉着苏禾就跑。 没错,用两只脚跑的,堂堂首富之子,竟然如此冒然。 出了胡府,胡狄将苏禾塞进轿子,往城南急急而去。 “你让我给狗开刀?”苏禾不敢置信,“我不是兽医呀。” “苏神医,你可真得帮我这个忙。它不是条普通的狗,那是县令家的狗。” “一条狗而已。”苏禾无语道:“它就算是皇帝家的,那也是条狗嘛。” “那可不一样,县令夫人爱狗如命,县令爱妻如命,你救了狗的命,就是救了县令的命。” 沙县徐县令,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不贪污不受贿,唯一的缺点就是嗜妻如命,不折不扣的妻管严。 胡家酒楼跟舒意楼明争暗斗,铆足劲要当饮食界一哥,两方都想得到县令的支持,从而击垮对方。 徐县令两头都不想沾边,于是使了一计,给双方传话约在茶楼见面。单方会晤变成三方和谈,县令大人要双方握手言和,高高兴兴赚大钱。 两方面和心不和,谁知这时县令夫人的丫头急急寻来,说家里的福禄宝难产,已经奄奄一息,夫人急得直哭。 胡狄脑子转得快,马上告辞。 “胡少爷,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而是我不会接生呀,你得去找接生婆。” 苏禾有所不知,福禄宝仗着主子溺爱,顿顿胡吃海塞,已经养成猪样,想顺产是不可能的。 胡狄心想,她给人开刀都驾轻就熟,何况是给狗开刀呢。机会难得,这次非得把舒意搂打回他姥姥家去不可。 “只要你能把县令夫人的狗救活,钱不是问题。”但凡钱能解决的问题,胡狄都懒得费口舌。 提到钱,苏禾沉默了。不过,毕竟是县令家的狗,命比人还金贵,她没有把握啊。 见她犹豫,胡狄再来一记猛药,“你也知道,女子行医难如登天,但如果你得到县令夫人垂青,开馆行医自然不在话下。” 苏禾眼睛顿时一亮,“好,我干。” 时间就是生命,轿夫健步如飞,很快在县令私宅停下。 得知医神来救狗,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进了后院。 厅堂之内,徐夫人心急如焚,哭得梨花带泪,“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嘛,福禄宝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徐县令头痛,“夫人莫急,我已经派人去请郎中了。” “郎中有什么用,来了那么多人都救不了乖宝。”徐夫人蹲在婴儿床前,望着腹大如斗的福禄宝,哭得那个肝肠寸断。 徐县令不停拍额,烦躁得很。不就是一条狗嘛,自家儿子她都没见这么上心。 得知胡狄带隐世神医来,二话不说快把人请进来。 苏禾踏进厅堂,只见徐县令而立之年,大气的国字脸,面留短须。徐夫人二十五六,面容秀美,神情悲切。 躺婴儿床上的,是条巨型京巴犬,肚子已经被撑得锃亮,嘴里不时低鸣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