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安艺拿回手机,好笑地看着她,说:“怎么办,你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悦想了想,“让陆总亲自出来辟谣,你觉得怎么样?” 赖安艺泼她冷水道:“天真,太子爷整天那么忙,他会为了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的绯闻流言,特地出来辟谣吗?” 楚悦有些泄气,不过很快又想起另一个办法,说:“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那就只能蹲守那个转发朋友圈截图的人,让那个人出来澄清,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造谣。” “这倒是可以,对了,我可以去找公司信息部的人,让他们帮我查查。”赖安艺突然想到这个,便干劲十足地给信息部的朋友打电话。 楚悦心里也很好奇,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造这种谣,还一直针对她,她到公司总共也没几天,应该还来不及得罪人才对。 下午,陆远川刚结束一通视频会议,特助靳新便匆匆进来,喊了声“陆总。” 陆远川看他一副匆忙的模样,眉心微敛,问:“什么事?” 靳新有些紧张地说:“赖部长让信息部查楚小姐的绯闻来源,信息部很快就查到我的头上来了,他们那边刚给我打电话,问怎么处理。” 陆远川将手里的钢笔往桌面一扔,轻斥道:“信息部是不是很闲?这种事他们都管,既然这样,就多给他们派点事做。” 靳新点头说知道,随后又犹豫地问他:“那传绯闻这事,要给赖部长透一点消息吗,还是继续瞒着。” 陆远川站起身,走到落地穿前,双手插兜长身而立,从背后看去,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柏一般。 过一会,他才平静地说:“瞒着。” 他真的有些等不及了,忍耐了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想用尽全身力气去拥抱她,去亲吻她,甚至是去占有她。 可她却完全不记得他,这个事实让他无法接受,所以她必须受点惩罚才行。 傍晚,顾烨给陆远川,让他去百老汇吃饭,陆远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从下午就开始头痛,最先是阵痛,后来就转为持续的疼痛,于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是要犯病了。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犯病了,心理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只要不受太大的刺激,他都能跟普通人一样,正常工作,正常生活。 可今天,居然又犯了。 陆远川想,最近唯一能刺激到他的情绪的,也就非楚悦莫属了。 问题是,他还被刺激得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大意了。 忍着锥心的疼痛,陆远川冷静地叫来靳新,交代了最近两天比较重要的事物,能处理的先处理,处理不了的,就等他回来再说。 “陆总要休息?”靳新问他。 陆远川揉着太阳穴,说:“应该是两天左右,两天后我没来上班,你再电话联系我。” “好的。”靳新没再追问,他跟在陆总身边有三年了,刚开始,陆总也经常旷工,动不动就要休息几天,最近一年倒是休息得很少,没想到今天又突然说要休息。 交代完事物,陆远川便叫司机送他回去住处。 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透,陆远川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家里所有的灯光都打开,楼上楼下,甚至是他从未踏足的阁楼也没放过。 开灯后,他又开始锁门关窗,并将窗帘全都拉上,怕有遗漏,他还耐着性子一层层地检查,直到确定所有门窗都是锁好的,他这才放松下来。 忍着头痛,他慢吞吞地走到餐厅的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两瓶药,又倒了杯温开水,就着水将一把药吞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