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疏只觉得她便如一个可爱的包子似的,气鼓鼓的。 沈云疏仿佛安慰她似的,轻轻拍拍她瘦弱的背脊,似笑非笑,在她的腰上缓缓揉了揉,“夫人可是累了?” 尹湄身子敏感,被他一揉,惊得一颤,身子也开始发软。 她呼吸急促,缓缓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说了一天,是有些累。” 天气闷热,沈云疏胸中堆积着许多天的躁意,怀中人儿如白玉精细雕刻成的一样,细腻的皮肤上浮着淡淡的红。 他心浮气躁,伸手将她搂紧,低头吻她的鼻尖。 尹湄一颤,抬起头,轻轻触了触他的唇。 她睁着眼,看他的反应。 却见他身子微不可查的一僵,随即,他乌黑的眼眸中,仿佛燃起了什么不知名的火焰来,火舌舔着他的眉眼,让他捉着她的手指间都用力了许多。 大火烧起,沈云疏呼吸急促,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尹湄呜咽一声,被他围在桌前,身子止不住的往后仰。 仰起的脖颈仿佛白鹤,白皙的皮肤浸染了淡而成片的红。 尹湄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却感觉沈云疏动作缓缓停在她的耳垂边,然后用力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一切结束。 沈云疏倒了杯凉透的茶灌了进去,呼吸渐渐平稳,他缓缓道,“我去书房。” “……”尹湄看着他快步离开,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情复杂沉重。 夫君这般模样,与平日里大不相同,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尹湄照常在店铺忙了几日,得知公主在月凝轩定了一批自己画的首饰已经做好了,便想着上次自己得了风寒,黎阳公主还去陪自己说话,便让人去公主府通报一声,问公主哪日在府中,得空便亲自去一趟。 几日后,尹湄带着那套首饰,外加她另挑的一幅松石耳坠,去了公主府。 黎阳早就盼着她来,尹湄一进公主府,便被人迎进了内宅。 若是外头的人知道,这沈夫人竟能进入公主府内宅,定然是大惊失色,惊奇不已。 无他,只因公主虽喜欢热闹,却从不喜欢别人管她的私事,她只喜欢管别人的私事,自己的事情从不与外人道。 尹湄心中也隐隐感觉到公主对自己的重视,她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但是若对方也有诚意,她定会双倍奉还。 “尹湄,你来了。”黎阳见她,立刻迎了上来,笑盈盈的说,“等你好久了,哎呀,你怎么这么客气,还带什么东西,快让我瞧瞧是什么好看的宝贝。” 黎阳掩饰不住的兴奋,尹湄轻轻笑了一声,将东西摆在她面前。 “太美了。”黎阳拿起那对松石耳坠,“这松石颜色真不错,好东西。” “我看这小东西衬你,便拿来了。”尹湄与公主已经相熟,二人便也不拘泥那些明面上的虚礼,公主兴奋的看着自己设计画成,再由工匠一一做成的小首饰,心里头开心极了。 “没想到我还有这些天赋,这首饰也太美了,我敢保证,整个京城都寻不到第二个与我一样的簪子,尹湄,你的想法太妙了,就这套独一无二的头面,我愿意花更多的银子去做。”黎阳公主赞叹道“银子算什么,我就怕别人与我用一样的首饰。 “公主喜欢就好。”尹湄笑道。 黎阳见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得挑了挑眉,她目光毒辣,看向尹湄的脖子,隐隐有浓重的红痕,黎阳不由得笑了笑,轻轻用手绢拍了拍她,“想你家沈大人了?” 尹湄猝不及防听到“沈大人”几个字,只觉得心中一跳,不知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之后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