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可以看到它的寿命不只十年二十年,要么你就给我亮眼的销售数字。” 简单说就是做高端还是做下沉,这个问题萧绮面临过多次。 萧绮又道:“你的作品,我认为更适合潮牌市场,就成色来看,我有信心它能做到这个领域的顶流。但说实话,公司的管理权不能交给你。你玩心重,它更合适放在设计里,你能玩出很多花样,你适合去舞台上展现你的才能,但你绝对不能做幕后。所以我的投资是附加经营团队的,不是只把钱打给你,让你自己去找人。说句难听的,你能找到的人,要么就是和你一样,要么就是看你好骗。” 刘品煊因为这番话受了点打击,他一句都没回应,后来一天都没理过萧绮。 一天后,刘品煊又来了,他情绪还是不太高:“你昨天说的那些,其实我家里人也跟我说过类似的,我当时反弹很大,完全接受不了。我不信邪,我对自己说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于是我来了法国,这对我来说是破釜沉舟的决定,我幻想能在这里找到一个欣赏我的投资人。而且欧洲的设计总监会比国内的有更大的话语权,这里才是我的天地。但我来了这里以后,发现这里更难。法国的市场是很成熟,但能人也更多,我在这里真不算什么……” 萧绮安抚道:“你跟他们比,不差多少,你的潜力我已经看见了,你缺少的是一个机会,还有摆清楚自己的角色。你不可能既是伯乐又是千里马,伯乐训练千里马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而不是千里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品煊说:“是啊,昨天晚上我回去想了很久,你说得对,我对自己的定位不够清晰,我幻想的太美好了。” 如果是半年前,刘品煊和萧绮都在国内,她这番话他一定听不进去。法国行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精神世界在这里接连遭受冲击,就像是一个装睡的人,终于愿意睁开眼睛一样。 很快,萧绮和刘品煊签了一份简单的意向协议。 萧绮转头就开始计算自己的小金库,可她的资产都有明确投资,要单独拿出一笔不太容易,只能跟家里要。 萧绮便找到林轩,要他根据刘品煊的个人能力做一份品牌企划,这是林轩的强项,当然额外的工作也会有额外的回报。 接着,萧绮就将企划递给萧老爷子。 萧老爷子竟然很痛快就答应了。 萧绮也很直接:“条件呢?” 萧老爷子笑道:“最多再让你逍遥两个月,你给我回来接手公司。” 萧绮顿时明白了,爷爷这是利用刘品煊的投资拿住她,她要敢找借口在外面浪,刘品煊这边就要凉凉。 而且萧老爷子知道,她投资刘品煊不是玩票,是要认真做。既然要认真做,就更不可能不闻不问,更得和家族紧密联系。 但萧绮心眼也很多,在归期跟萧老爷子扯皮好一会儿,最终敲定三个月,等结束法国的课程之后,她还可以在西班牙和意大利各住一个月。 她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转头又问了一句:“爷爷,如果他不是来自刘家,您会这么由着我提条件吗?” 萧老爷子笑呵呵的:“此行收获不错,这点要夸奖你。” 从这天开始,萧绮的大部分私人时间都拿来筹划,以刘品煊为中心的潮牌设计公司该如何搭建和运作。 品牌名字也不用绞尽脑汁去想,就叫“刘品煊”,这个名字很适合定义,最多加一个英文标注louis liu。 刘品煊也表现得非常听话,尤其是见识到萧绮的雷厉风行之后,更是乖巧得不可思议,倒有几分顾荃形容的那种不敢惹她的意思,甚至反思自己之前怎么敢追求萧绮。 效率方面他也有点咋舌,相比自己之前搞品牌的时候,光是前期就磨蹭了一年多。 萧绮的评价是:“真磨唧,难怪家里说你烧钱。” 至于国内,有了萧家的支持,公司的初始团队也很快搭建起来,加上萧绮在设计圈的人脉,还借调了几个人过去帮忙。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国内已经在催设计了。 刘品煊就这样被一步步推到中心,头一次体会到被“追稿”的可怕,而且身边还有萧绮时刻虎视眈眈。 刘品煊战战兢兢地拿出第一组图稿,大多都是过去累积的成果,他又精修了一遍。 萧绮也立刻端出在之昀、喜禾做设计总监的态度,严格审核,精挑细选。 刘品煊惊讶于萧绮的眼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