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 二人各怀心思,不约而同地露出甜蜜微笑。 楚熹道:“夫君放心,我绝不会让先生给夫君搅局的。” 薛进道:“娘子放心,我绝对会把娘子的先生当成我的先生供起来。” 说完,都颇为不自然的低头喝茶。 新婚夫妻,还不习惯以夫君娘子互称对方,难免肉麻尴尬恶心。 不过天一黑,到了床上,就是另一码事了。 为能抓紧造娃,薛进愿意充当小媳妇哄着楚熹,楚熹也愿意巴结奉承薛进,再没有比他们团结一致的夫妻。 事后,薛进仍坚持不懈的要梳洗,见楚熹还不怎么困,便好言相劝让她也起来 楚熹懒洋洋的躺着,摆摆手说:“恕我不能起。” “为何不能起?你又想让我伺候你?” “伺候我怎么了?” 薛进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楚熹微微坐起身,很无奈地说:“既然如此,那好吧,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哎,可惜夫君方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卖力气,流出来可就全白费。” 流出来。 薛进脑海中浮现出画面,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忽然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 楚熹被迫躺回原位,满脸不解的问:“做什么?” 薛进耳垂如染血一般红,故作镇定道:“不能白费力气。” 楚熹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由一怔:“不梳洗了,就这么睡吗?我是没意见,就怕夫君受不了。” “……”薛进捂住那双分明天真澄澈的小鹿眼,颇为懊恼道:“承认吧,你那时送我的春宫图,就是你自己看的。” “真不是,不信你去问冬儿,她同我一起买的。” 饶是楚熹喊冤,薛进也打死不信。 他认定自己当初被这只披着羊皮,色欲熏心的狼所蒙骗。 …… 翌日清晨,薛进早早起身沐浴,收拾妥当,见楚熹还没醒,独自一人去院中练剑。 剑是很平实粗苯的铁剑,在他手里却显得分外轻灵,一招一式颇具力量,姿态更是说不出的俊逸倜傥。 几个丫鬟躲在墙根底下偷看。 “姑爷可真不像西北人,倒有点世族公子的意思。” “姑爷是西北王,能与寻常荒蛮子一个样吗,倘若他长得赤面獠牙,小姐也不会让他入赘啊。” “前日喜宴上来了好些西北将士,我瞧着和关内人也差不多,并非传言中的赤面獠牙。” “西北王又怎样,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要说夫婿,最重要的是人品,得靠谱,让人心里踏实才好,姑爷……就凭他从前那般,可不值得小姐托付终身。” “谁能有仇统领靠谱,其实我也觉得仇统领好,长得又高,力气又大,看我们小姐的那个眼神,哎呦,都能滴出水来,若非薛军打到安阳,小姐肯定就和仇统领成婚了。” 丫鬟们的窃窃私语自然逃不过薛进的耳朵。 他收了剑,转身回房,刚进门就听见楚熹哑着嗓子轻唤:“冬儿……” 倒了一杯温水,端入内室,递给楚熹:“你为何一早起来总口渴,是不是肝火太旺。” 楚熹喝完水才道:“屋里整日烧着炭炉,我当然口渴,什么时辰了?” “辰时,快起身吧,待会还要去白岗庄,你的衣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