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劫数在同一天。 这倒是让安子悦和安乐同时一愣。 但我的劫与安大人的劫不是同一件事。仙师见安子悦脸色不好,连忙安抚安子悦,哄着他说,安大人渡的是人劫,我渡的是仙劫。 安乐越听越糊涂,这什么跟什么啊,咱能不这么故弄玄虚吗? 安子悦沉下脸,神情变得凝重:仙师特意过来同我说这些是何意? 仙师做了个放轻松的手势,说:我说了,我很中意安大人,怕安大人吃亏,过来提醒你。他摸了摸下巴,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冲着安子悦笑,说:安大人暗中筹划的事,我不会跟西南王说的,请大人放心。 这下安子悦的脸色彻底变了,跟冰霜一样,说:凡事都要有证据,仙师切勿瞎说。 仙师摆摆手,说:好,我没证据,我眼瞎,任何事情全都没看到。 看来安大人不是很欢迎我,那我就告辞了。他轻笑一声,朝着安子悦挥手,如同安大人所说,望我们皆能平安渡劫。 说完,仙师消失了踪影。 这位神秘兮兮的人物虽然令人烦躁,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安子悦依旧紧锣密鼓地囤积物资,同时朝廷那边也有了动作,暗中加派西南守军,调整官员配置。 此时,又到时间了,安乐从镜子里穿出来,背着书包从学院里回家。 晏之南照例在门口等着他,准备送他。 安乐望着便宜捡来的晏爸爸,神情复杂。 连晏之南都察觉到不对劲,问:你这几天每天往你们学院跑是干嘛?你还是在意镜子的事吗? 安乐听到镜子两个字,心脏紧缩,过了几秒才想起来,第一次镜子照不到他的影像时,他曾经找晏之南去学院调查过。 安乐胡乱敷衍晏之南,说:辅导员最近总抓我去帮忙。 晏之南嗤了一声,说:你们这什么辅导员啊,投诉他。 安乐心虚地笑笑,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简单的小事。 安乐被晏之南送回家,跟平时一样,晏之南不肯进屋,蒋鸣玉在门口接过安乐,和晏之南对视了一眼。 他们两个在门口互相凝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关系有多好,只有安乐能看见两人中间噼里啪啦闪烁的火花。 好啦好啦,把位置让给你们过二人世界。安乐这么说着,率先进了院子。 谁要跟心机无能闷骚大叔待一起啊。晏之南不满地说。 蒋鸣玉:? 无能这个形容词又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晏之南没有蒋鸣玉高,憋屈地昂着下巴,保持自己的高傲,问:你到底确定没有啊? 蒋鸣玉说他已经在学校里找到蛛丝马迹,只不过没有完全确认害安乐的到底是谁,在他彻底查清之前,需要晏之南配合,保证安乐的安全。 他照着做了,每天送安乐回家,每天问蒋鸣玉进展,每天蒋鸣玉都说再等等。 这么久还没查清楚,这样还不无能吗? 没想到今天,蒋鸣玉回答:已经确认是谁了。 晏之南差点跳起来。 安乐先进了屋,今天蒋鸣玉和晏之南又在门口说了好久,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安乐很好奇,可他的心思被镜子里的事全部占据,无暇去顾及其他。 安子悦写给皇帝的信上,揭露了西南王怀有异心,在暗中策划谋反的事。 谋反在古代可是天字一号的大事,哪一次谋逆不伴随着血洗。 安乐忧心着安子悦的命运。 虽然知道安子悦最后会下地狱吧,可是一想到他会遇到不好的事,安乐还是觉得难受。 安乐以这种方式体验前世的人生,最后竟然无法出戏。 安乐一直心事重重,连蒋鸣玉什么时候送走晏之南的都不知道,吃饭的时候也食不下咽。 连江虹都看出安乐的不对劲,吓得疯狂给蒋鸣玉使眼色。 安小弟又跟打游戏那段日子一样了。 蒋鸣玉望着安乐,皱起眉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乐抱着蒋鸣玉的胳臂闭着眼睛不吭声。 蒋鸣玉见他老老实实,知道他没睡着,侧过身体,抓住他攀在自己身上的爪子,问:哪里不舒服? 安乐睁开眼睛,用一种难以言语的目光看着蒋鸣玉。 哎,他比不上安子悦啊。 安子悦凡事靠自己,一步一步安排得妥妥当当,而他遇到困难,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靠大佬 安乐在心里唾弃自己,但他清晰地知道自己能力的极限,就算抱大腿也不能耽误正事。 安乐有个直觉,再不说恐怕要闯祸了。m.ZzwtWX.cOM